,立马用双手死死捂住了嘴。
原来是风约竹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他们的身后。
风约竹的面色冷了下来:“胆子不小啊,还敢背后议论朕,也不怕掉个脑袋什么的?”
“圣上饶命啊!”那人立刻跪了下来。
“给朕开个门,朕要去看看赵婳祎。”风约竹没有搭理那个人,径直走到了牢门之前。
拿着钥匙的狱卒会意,瞪了一眼那人,随后满脸堆笑地开门:“唉,是是是。”
风约竹掏了掏耳朵:“好了,你们可以滚了。之后不管这赵婳祎是否还在牢内,你们像从前一样就行,不许对外乱说话,明白吗?”
狱卒们齐声:“明白。”
随后离开。
风约竹大步走到赵婳祎的身边,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双手在她眼前抹了一下:“眼睛还给你。”
言完,风约竹带着赵婳祎一起消失了。
几秒之后,二人出现在了宫外。
风约竹扯掉赵婳祎蒙着眼睛的白布:“现下仙法也可以自由使用了,你现在自由了。”
说完,凭空消失。
刺眼的阳光让赵婳祎身子一颤,忍不住抬起手,遮挡了下阳光。
然后左顾右盼了一阵,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跌跌撞撞地朝着芃星院的方向跑去。
当她跑到芃星院之时,发现眼前的芃星院已然和以前截然不同,甚至连名字都改成了“山上酒馆”。
揽客的小二看到久站于此的赵婳祎,以为她是想来酒馆喝酒的,便凑到了赵婳祎的身边,推销起名酒来。
赵婳祎眸光微动,双手一翻,瞬移到了山上酒馆内的一棵树下。
那棵树看起来已经种下多时,因其枝繁叶茂。
而它的树干上还挂着一条又细又短的红绸,像是成亲之时才会用到的东西。
赵婳祎盯着那根红绸看了很久,抬手,指尖向内一勾。
微风一起,那根红绸被风吹到了赵婳祎的手上。
风止。
赵婳祎把红绸死死攥在手中,眉眼一弯,似乎是在笑,但眼角却滚落了数颗晶莹的泪珠。
这里,是大婚那日走过的路。
因为她记得大婚时所走的路的两侧的树上都挂有红绸,树干上还贴着大大的“喜”字。
“夫君,我来寻你了。”
赵婳祎说完,用仙法变出了一把小刀,毫不犹豫地插入了自己的心脏。
向后退了几步,身子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双目闭上,嘴角含笑。
几分钟后,风约竹大摇大摆地走到了树下,语气甚欠:“哎呀呀,没想到你就这样死了,还以为你会掀起什么大风大浪的。啧啧啧,真是没意思呀。不过……还是入土为安吧,让朕亲自把你的尸身给埋了。”
说完,挥了一下左手,无形的利刃把赵婳祎的尸体切割成了数千块,鲜血飞溅。
又挥了一下右手,一把铲子自动挖了个大坑。
双手向下一压,那些血肉和那根红绸一起落入了大坑内。
落完后,那把铲子把土填上了。
填完,凭空消失,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风约竹十分满意地大笑了几声,潇洒地从山上酒馆的后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