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成为了醉壶仙人唯一的徒弟。
幸运的是,醉壶仙人和爹娘的教育完全相反,和前者相处起来,让赵婳祎感觉十分舒服。
渐渐的,赵婳祎也在醉壶仙人的谆谆教诲下变得开朗乐观起来。
后来,爹娘正常逝去。
立于坟前,赵婳祎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出,她也不知为何。
嗐……又想起从前那些事儿了。
也不知道师父这些日过得如何?有没有想她这个宝贝徒弟啊?
“想什么呢?”邓落枫把手伸出,在赵婳祎眼前晃了晃。
“没什么,与你无关。”
赵婳祎自认为她是那种好面子的人,不到迫不得已,是绝对不会把心里话同外人讲的。
所以啊,在她看来,邓落枫问了也等于白问。
邓落枫着实是自讨没趣,只能“哦”了声来缓解尴尬。
赵婳祎思索片刻,开口:“对了,你怎么看?刚刚你告诉我的是你父亲的原话,我想知道你对你父亲做法的看法。”
邓落枫“哼”了一声:“我的看法?那还用说?我觉得他不信任我,他总把我当小孩看。但,但,但其实小爷我厉害的很呢!他……怎么就看不到呢?”
说着说着,邓落枫也有点丧丧的了。
破天荒的,李闻竹这次竟然没有怼邓落枫,反而还帮着邓落枫补充了一句:“是这样的,所以邓落枫才格外努力,想用实力一次又一次证明给他的父亲看。”
赵婳祎神色复杂:“你父亲……会看到的。”
好像在这世间,每个人都活得不容易。
有些人偶尔会去羡慕他人,想活成他人的人生,可那些人不知道的是,也许他人的人生也没有想象之中那么美好。
哇!
本姑娘说得好深奥啊!
赵婳祎在心中沾沾自喜,寻思着等满头白发之时,就可以去当个说书的了,这样不仅日子过得自在休闲,还能赚一些银子呢!
就在这时,老鸨的声音从东边响起:“想逃跑?我打死你个死丫头!”
“我去看看。”赵婳祎足尖一蹬,身子轻盈似飞鸟,迅速跃上了屋檐。
紧接着就是一段身形如鬼魅般的飞檐走壁。
李闻竹双眸盛满愕然,上下唇间的距离足以吞下一个椭圆形的鸡子:“赵姑娘的轻功原来这么厉害啊!”
“自然。”邓落枫的唇角小幅度向上扬了一下,眉梢轻挑。
“你得意个什么劲?我又没夸你。”李闻竹扯了下唇,目光复杂。
邓落枫懒得再与李闻竹拌嘴,轻轻松松地跳到一棵矮树上:“我们也去看看呗。”
“等等我!”李闻竹大喊一声,随后撸了撸袖,摆出要爬树的模样。
邓落枫“啧”了声,从树上跳下,一手捂住李闻竹的嘴,一手揽住李闻竹的腰:“就你这样的身手还能当锦衣卫?小爷我看这锦衣卫是如老者一般,瞎了眼了。”
李闻竹被捂着嘴,不能发声,只能发出一连串的“唔唔唔”,以示不满。
与此同时。
老鸨面露惊恐:“你是谁?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