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是让太田令脱光了跳果舞。
甚至还不如让他脱光了跳果舞,毕竟东京的男性,有时酒到兴起,穿着大裤衩,在酒桌上面跳阿波战舞,他也不是没见过。
“放心吧,你就做好接受顾问职务的准备吧。”陆良眯着眼睛,嘴角带笑。
他想太田令应该没有拒绝的理由,因为他们已经付出了一个月的沉没成本。
恰逢遇上最近日经指数大涨,假如他们计划动用百亿美元,现在起码亏损5%。
少赚就是等于亏,虽然多少有点不讲道理,但企业计算盈亏方式,却一贯如此。
入夜,不如陆良所料,太田令打来电话,告知他们愿意接受陆良的建议。
只是陆良的电话,包括秘书徐嘉伟的电话,他都没有打通,只能找到温超。
“太田先生,陆总让我替他跟您说声抱歉,刚有急事,已经踏上回国的航班。”
温超的话,让太田令措不及防,他赶忙问道:“陆先生有说,后续怎么合作吗?”
追涨杀跌是人的通病,假如陆良很殷勤,他或许还会怀疑,是不是打算坑他们。
但陆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走就走,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让他觉得胸有成竹。
甚至都开始自我cpu,陆良想要知道他们的仓位信息,应该只是想让资金的掌控力更强一点,让他们到时也能多赚一点。
毕竟他们也会像上次,拿出净收益的20%赠予陆良,对他来说,这是一笔不容忽视的海外资金。
到了现在,太田令也明白陆良的意图,他们限制陆良在东京的资产不外流,陆良反手就找来老美制衡。
只是陆良这么做,不亚于与虎谋皮,因为他付出的代价,是跟特总承诺未来五年,在底特律陆续投资50亿美元。
目前只投了2亿美元,还有48亿美元。
以老特的秉性,如果陆良敢食言,肯定会天天被他挂在嘴边,当着全世界的面,一直嘲讽,甚至还会采取制裁的措施。
这个过程,大概会持续七年之久。
老特虽然是政治素人,但执政第一年的成绩很不错,保持下去,绝对能够连任。
陆良不想动用他在国内的资产,所以缺钱,只能帮他们多赚,多分红。
太田令思来想去,陆良专门做局坑他们的概率很小,值得赌一赌。
“太田先生,陆总让我全权负责,所有消息都会在第一时间告知于我。”
温超忍不住看向窗外,似乎能透过云层,看到那趟飞往爱丁堡的航班。
眼底露出浓浓的敬佩之情,这是在欲擒故纵,但却不是谁都有这种底气。
第二天,凌晨四点的爱丁堡机场。
“你就不能选个稍微阳间点时间吗?”
陆雅跟卓一帆过来接机,亲姐姐脸上不加掩饰的嫌弃,说归说,骂归骂,但陆良过来,她不过来,估计也睡不踏实。
“其实阳间,只是时差跟航班的问题。”
陆良精神萎靡,面露惆怅,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迫切的希望拥有私人飞机。
国际航班虽然有头等舱,但十几个小时的航行,被局限在几平米的座位,让他感觉很难受。
只是他的庞巴迪虽然预定了,还要四个多月才能正式交付,想到过几天又要回国十来个小时,顿感头大。
“呵呵,早点让小玉回国,以后不就不用两头跑。”陆雅没好气,导致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陆良自己。
“这不是还得靠我姐。”
陆良挤眉弄眼,满脸堆笑:“最近跟她思想工作,做的怎么样了?”
“只要你跟你那个小女友分手,基本就可以了。”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陆良眉头紧锁,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这种事情,他做不到。
“要不是你是我弟弟,我早就一巴掌扇死你了。”陆雅眼神不善。
她长叹口气:“也不是没有,还要等吧,等到小玉的学业完成。”
“就知道我姐最好了。”陆良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