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觉得小麦一定是某种非常具有价值的植物。
就算小麦种出来没有价值,庄行说要种的话,她就会去种的。
于是两人很小心地把麦穗给收割下来,用芸苓的手绢包住。
以庄行的经验来判断,这些小麦应该不是野种,他专门拿一株麦穗,剥开麦壳看了看,这些麦穗的出麦率还是蛮高的,而且颗粒还算饱满,大概是观里以前有某位道长尝试着种了一下,结果发现处理麦壳很麻烦,煮出来还很难吃,干脆就不管了。
这些麦子应该是多年前留下来的麦种。
种子很少,但种田的意义,就是让很少的种子,变得很多。
而且芸苓还能用生机术法催动它们长的更快,庄行觉得只要有个一两年,他就能搞到很多的面粉了。
不过...他们只能在课余时间种种田,作为白穗弟子,学习上的业务很繁忙,叩首礼过后他们就要正式开始专业知识的学习了,大概还要实操,也许不会有很多的时间来照顾麦苗。
还是再看看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在山上没空的话,就等到将来回村探亲的时候,把小麦带到村里去,教娘亲爹爹他们磨面粉。
他满怀期待地把麦种保管起来,为了避免出现什么意外,他和芸苓分别把一半的种子包好装在身上。
之后,他们在饭堂吃了午饭,中午的时候,白瑜他们的小摊子已经撤掉了,看样子生意很不错,他们的炒板栗大概是卖完了。
吃过饭,两人接着又交流了一下最近习剑的心得,庄行给芸苓讲了讲小麦的作用,黄昏的时候两人一起吃了晚饭,庄行把芸苓送到屋前,也就自个儿走回去了。
他回到屋里的时候,大春在和邻居们打球。
天黑之前的这一小段时间,最适合用来玩耍,庄行回屋把小麦种子锁在木箱子里,也到外面和大伙一起打球。
今天是休息日,所以一起玩球的人不少,他们按照顺序排队,谁被打落了三个球,就得换人。
玩了一会儿,庄行抬着小板凳在屋檐下坐下。
夕阳照斜了大桦树的影子,有一个胆子大的男孩,想要爬到那颗大桦树上面去,下面有人给他加油助威,可惜爬到一半的时候他手滑了,摔了一屁股泥巴。
周围传来一圈哄笑声,一个孩子忽然挤进人群,倒是像猴一样,手脚灵活地爬上树干,踩在了树杈上,向下面那个摔倒的孩子做鬼脸。
庄行看见这一幕,不由得笑了笑,倒也觉得十分有趣。
他吹了吹晚风,站起来踮起脚尖,使劲地伸展身体,这时,他看到白天那两个卖板栗的男孩走来过来,和他打招呼。
讲实话,庄行到今天都还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他们只是偶尔会一起打球,有人玩,他们就聚起来,没人玩,平日里就只是点头之交。
不过因为是庄行把球拍制造了出来,所以大多数孩子都认得他。
但令庄行意外的是,连白瑜也跟着他们一起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