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狂流。
“啊!”
白褂老者发出了凄厉的痛苦惨叫。
人也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手里的符纸也飘扬落地。
叶远走了上去。
隔空将那符纸从地上吸到手里。
扫了一眼后。
又看向了白褂老者。
“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与那辛永年又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用邪术在工地制造事端,想要借机绑架我媳妇?而到底是谁让你这样干的?”
白褂老者倒是挺硬气。
咬牙切齿。
恨声说道:“哼!臭小子!别以为老子落到你手里,就会向你乖乖服软,摇尾乞怜。”
“你就算杀了老子,老子也什么都不会说!”
叶远冷冷道:“是吗?看你这么硬气,我突然就不想这么快杀了你,而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这么视死如归,宁死不屈!”
白褂老者眼皮狂跳。
“你想干什么…啊!”
他突然痛呼一声。
只因叶远屈指一弹,已将一根细细的银针射进了他的心口。
刹时!
一股剧痛袭来。
痛得他浑身肌肉一阵颤抖。
然后他身上的那杂乱无章的血线,居然又组成了一副符文。
只是这副符文,完全不是这白褂老者所知晓的任何一副符文。
而且随着符文的形成。
白褂老者身上的皮肤下面,又开始有无数的小虫在四处的乱爬。
但是这一次。
这些小虫始终都没有钻破他的皮肤,爬出他的身体。
也没有对外界任何人实施进攻。
而是给白褂老者自身带来了无穷无尽的,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剧烈痛苦。
白褂老者顿时发出了无比凄厉的惨叫。
一时感觉似有万蚁噬心之剧痛!
简直生不如死!
而让他感到无尽恐慌的是,这叶远简直是比他们这些邪巫还要更加的邪门。
居然能够用一根银针,给他制造痛苦的同时,让他身上的血线组成全新的符文,引得他体内的邪虫失去控制,对他进行反噬。
带给他无法承受的剧烈痛苦!
他以为自己非常的硬气。
真的能够宁死不屈!
可在这种极度的痛苦面前,他引以为傲的硬气,几乎在瞬间就土崩瓦解。
再也坚持不住,大声的喊了起来。
“饶命!快饶命!我说!我什么都说!”
“那就说罢!”叶远冷冷说道,完全没有帮他收针消痛的意思。
白褂老者只能一边忍受着这难言的痛苦,一边老老实实的交代说道:“我叫白劳费,来自冬兰亚,是一名邪巫!”
“我跟辛永年乃是同门师兄弟,有着同一位师祖,不同的师傅!”
“我算起来还是辛永年的师兄,并且先他一步来到龙国,投入莫坤坤爷的门下,替他做事!”
“而因为我能够通过邪术,轻易的让人染上赌瘾,沉迷赌博,为坤爷的赌场带来了源源不断的赌徒,赚取了海量财富,所以深受坤爷的器重!很快就让我全权负责赌场的生意!”
“所以表面上冯少辉是赌场的经理和负责人,实际上他不过是我用邪术控制,负责抛头露面的傀儡而已。而我才是赌场真正的幕后掌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