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俩人感觉晚上有一点点饿,挺一挺,饿劲一过去就睡过去了,没什么感觉。
过了一周后,俩人先后胃里难受,有股很恶心的感觉,想吐水但吐不出来,晚上好像有点忽冷忽热、大脑有点空但又很清醒,睡觉前特别想喝水吃点糕点。
潘兰儿强压下了来,修炼了半个时辰便躺在了床上。
那头赵雁已经快馋的不行了,荷生采秋两个小丫鬟在暖房里吃东西,路过的赵雁眼睛都看直了,嘴里不断咽着口水。
桌上摆着一盘烧的肥鹅,一碟油醋烧的白菜,一碟油炒的水茄,一盘熏腊肉,旁边摆了油炸的各式形状小面果,外一碟八珍菱粉白糖糕。
“这是我娘今个儿托人送来的烧鹅,荷生你快尝尝。”采秋笑吟吟的夹了一筷子肥鹅给荷生。
“唔,真好吃,你也尝尝这腊肉,这是她们在雀儿山熏的,哎,只可惜,一月只能送来这一趟解解馋。”荷生托着下巴开口道,平常她们吃着虽然不差,但到底不是家里的味儿。
腊肉熏的红白透亮,荷生把薄皮春茧馒头掰成两半,把腊肉夹在里面,再夹点醋白菜和肥鹅片,咬上一口,扎实又好吃。
“这小面果是李婆子给的,你尝尝味道咋样。”
“油腻腻的,谁吃这个,采秋你多吃腊肉,我家熏的腊肉可好吃了。”荷生笑着道。
窗外的赵雁不知道咽了多少次口水了,看着大馒头白花花的香,看着肥鹅好吃,就连小丫鬟嫌弃的炸面果,她也止不住的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