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空气后，又勾唇地垂了下去。
“你想买什么，我陪你。”霍厉霆在脑海里思索了一下这个商场有没有一些适合乔念风格的店，但他还真的想不出来。
毕竟，当了这么久的植物人，再加上没成为植物人之前，他也不喜欢逛商场，这些自然也不是他擅长的区域。
乔念却问了另一个问题，“泳池监控的事情查出线索了？”
“还没，暂时只是确定了当天去泳池的人员有哪些。”
霍厉霆看着她的素颜侧脸，目光幽深，“你认识白归程的那个女伴？”
“不认识，”乔念侧过头来，长发微动，如画的眉眼美得有几分不真实，“我只是就事论事，觉得人家一个女孩子孤立无援的，也挺可怜。”
“可她看向你的眼神，可不像是陌生人。”
乔念立即就笑了起来，眼里都是狡黠，“老公，你不会这么小心眼吧？一个女孩子盯着我看都让你吃醋了吧？”
霍厉霆知道想从这个女人的口中听到一句真话，很难。
他沉默了，只是盯着她。
乔念勾住了他的胳膊，道：“谁让我长得好看呢，连小姑娘们都会被我迷住。”
话音刚落，她就拿回了自己的手，潇洒地离开。
霍厉霆呆楞的坐在轮椅上，顿了一秒后，嘴角轻勾，无奈地笑了笑，却也操控轮椅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商场，车子是停在地下车库的，霍厉霆加快了轮椅前进的速度，追上了走在前方的乔念，伸手一把拉住了对方的手腕。
“你要去哪？车子在下面，我送你过去。”
乔念也不隐瞒，直接将手机打开，找到了一张图片，放在了男人的面前。
“诺，我要去这里，听说薛符当年住在过这里。”
霍厉霆只愣了一瞬，便道：“行，我带你去。”
他很有边界感，也没问她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个消息。
又或许，他知道她不会告诉他答案的，所以也懒得多此一举地去问。
这个地址并不在京市的市区，而是在京市周边的一个郊区。
那里到现在都还没有被重新开发，距离市区也有两个小时的路程。
低调的豪车里，霍厉霆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乔念，也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不知为何，鼻子的嗅觉似乎变得更加敏锐了。
身旁女人发尾上淡淡的冷香气息，飘浮在他的鼻尖前，就像是有一种久违的熟悉感，突然袭来。
他再次睁开了眼，忍不住地问：“我们在没有结婚之前见过吗？”
这句话出口后，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可又忍不住不去问这个问题。
乔念猛的偏过头来，在对上他漆黑如墨的眼时，她笑道：“也许见过的吧，谁知道呢，毕竟都活在一个地球上，没准小时候就见过。”
听着这句似真似假的话，霍厉霆难得有了一丝的异样。
“乔念，我觉得你很熟悉，像是很久之前就见过你，我再问一遍，我们是不是早在我成为植物人之前，你我就有过交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