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那翘笋仿佛果冻般颤抖。
萧良不确信的又摸了一下,都不知道张斐丽什么时候将里面那层束缚给解掉了,忍不住就要将手往她衣襟里伸去,却碰着张斐丽的手已经抓在那里。
“睡觉!老实点!”张斐丽没法装睡,扭了扭身子,嗔道。
“我想摸摸你身上还烫不烫。”萧良说道。
“我是三岁小女孩子,这么好骗?”张斐丽转过身来,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萧良,说道,“你再睡一觉,我要起来了!”
“陪我再睡一会儿。”萧良说道。
前世他虽然也不排斥跟漂亮的女人发生关系,但很长时间都不习惯跟女人同床共枕,甚至都没有体会过跟一个女人不发生点什么,还能睡得如此安心。
萧良再醒过来,张斐丽已不在身边,听着隔壁客厅有说话声传来,他拿起床头柜上的寻呼机看了一眼时间,却不想这一觉竟然睡到八点钟。
萧良只要住在云社,习惯在工作之前将在家的管理人员都喊到梅坞街十九号或沈园一起吃早餐,顺带聊一聊当天的工作计划。
萧良穿好衣衫打开房门,看到顾培军、纪红群、陈祝、吴启燕等人都已经享用起早餐来。
张斐丽跟没事人似的,手里拿着肉包子,转过头来一脸“嫌弃”看过来,得意的问道:“你昨天跑哪里做贼去了,怎么睡到现在才醒过来?”
萧良见张斐丽脸上竟然完全看不出昨天发高烧的样子,迷人的容颜神采飞扬,诡异的笑了笑,就走去厢房洗漱。
“你刚才为什么笑那么贼?”张斐丽跟过来,好奇的问道。
萧良拿起盥洗台上的梳妆镜,塞给张斐丽,说道:“你是不是脑子里在想今天回家解释说生病才睡这里的事?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说你昨天烧到四十度,你爸妈会信吗?”
张斐丽拿起梳妆镜看自己的气色比平时都要好,头痛的拿镜子敲起脑壳,低声惨叫:“我死定了!叫你害死了。”
“我比你惨好不好,没吃到腥,却惹……”
“惹什么?”张斐丽伸手掐住萧良的腰。
萧良举手投降没敢说张斐丽骚,洗漱走回到客厅,就着咸瓜稀饭吃起早饭来,顾培军正跟更多人介绍昨天发生的那些事情。
昨天下午是刘辉、梁朝斌先赶到县人民医院,代表镇上看望周健齐、梁爱珍夫妇。
不管平时矛盾尖不尖锐,但同在体制内表面工夫都不会轻易扔掉。
汪兴民、范春江以及其他镇党委成员随后也都陆续赶到县人民医院,对周健齐、梁爱珍夫妇表示慰问。
周斌的尸体也是昨天将晚运回到云社,镇上那些跟周健齐亲近的中层干部以及普通工作人员,还陆续赶到周健齐老宅探望,杜学兵、葛建国等人更是帮着置办丧事。
“周健齐、梁爱珍这么快就认可周斌的死亡,将尸体运回来办丧事啊!”萧良微微蹙着眉头,有些意外的说道。
不管整件事有没有更深的内幕,周军现场处置肯定不能算成熟的。
周健齐、梁爱珍这么快就认可独子的意外死亡,将尸体运回来办理丧事,似乎完全没有要追究周军处置不当的责任,叫萧良有些意外,也不知道这些人在背后谈出了什么利益交换。
“周斌的死倒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毕竟就是肖裕军在被开枪击中后,拿刀割破颈动脉,失血过多所致——现在麻烦的还是肖裕军这边,”顾培军说道,“肖裕军妻子被讨债人逼得投井自尽,娘家人闹了三四天,死活不同意火化,要求将所有讨债人都抓起来;县公安局才不得不将肖裕军从监狱接出来。现在好了,肖裕军劫持人质被击毙,娘家人昨天下午就纠集几十号人围到县公安局门口大骂杀人灭口,还闹着要找报社曝光。另外,肖家昨天有十几个兄弟叔伯听到消息后,也跑去肖裕军在城南的宅子跟着闹腾起来了……”
“肖裕军妻子被逼债以及投井自杀,肖家都没见有谁出面,怎么现在跑出那么多兄弟叔伯来了?”刘薇薇讶异问道。
收并果汁厂后,刘薇薇就调到财务部,给吴启燕当助手,同时也报了财会类的自考课程。
见顾培军要给刘薇薇解释,萧良拦住他,跟刘薇薇说道:“自己想,别老问别人那么多为什么。”
刘薇薇吐吐舌头,装出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大家哈哈一笑;吴启燕低声跟她解释里面的微妙。
“这事一时半会平息不了,既然那么多肖家兄弟叔伯都跳出来了,镇上就没有办法置身事外了,”萧良问顾培军,“汪书记那边是怎么安排的?”
顾培军说道:“县里是希望镇上出面安抚住肖家的兄弟叔伯,必要时,还想让镇上派人将肖家的那些兄弟叔伯强行带回来,但汪书记只说让范春江代表镇上,配合县公安局做安抚工作,不会牵头做其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