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后来怎么样,一点儿也不知道。如今看着黑武爷爷孙俩,猜也能猜出一二。
朝河边一路快走,远远看见摆棋擂的地方已经多了五个老头,正在嚷嚷,一个个很快乐似的。心下计算,他们离开了十月、十一月、十二月整整三个月,不知去了哪儿。
“风少爷,买五斤上品杏仁酒。”杨老头远远地哈哈大笑着说。
“还是咱们寒鸦城的酒香,那些个鬼地方酒,总有一股死人味。”李老头打趣地说。
风铭将五斤酒分五份打好,收了银子,要继续沿河往前走。
杨老头突然问道:“风少爷,卖酒时,见过沿河上行五千米处的那个秀才吗?”
“老爷爷,我没有见过。”风铭平静地回着话,步履平稳向前走,心中一阵噔噔乱跳,“他们也在找秀才?”
“应该不是他。”
“我也觉着不像。”
“可要真的是,那可是十万两银子啊,白花花的。”
风铭听到五个老头中的三人先后说,心里又是一阵突突乱跳,暗自道:“原来,他们是想着赚赏钱?十万两银子,那么大一堆,老宅里都没有很好的库房存放。”
迎面走来老中青三人,个个穿着风铭没有见过的布料做的锦袍,中年人问道:“小哥儿,早啊,这酒怎么卖?”一听风铭流利而平稳地说后,哦了声,对同伴说道,“如今是饥荒之年,粮食很贵,这酒钱算是十分公道,一人来二斤?”
老人淡漠地说:“我要那下等的酒,够了。”
青年人道:“真抠门,我要中等的酒,三斤。”
老人与青年人各打三斤,付了银子。
中年人一脸无语,抱怨被同伴坑了,还是打了三斤上等酒,付了银子。
“那个狗`逼`秀才能跑那儿去呢?”
“上峰叫我们回去,拖延不得,就先让秀才多活一段日子。”
“也许,上峰已经收到秀才的消息,才让我们回去,谁知道呢。”
风铭听得很清楚,一颗心没那般紧张了,心说他们找的秀才是什么人?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一路过去,走出一万米出头,再无一人卖酒,只得打道回府。路过摆棋的地方,围了好些个人,没有一人卖酒,都在兴高采烈地议论着棋盘上的精彩妙招。隐约听着是来了一位下棋高手,似有占了上风的势头。今天生意不好,家里又有人等,无兴趣围观。
风婵儿见风铭没有卖完酒,心中嘀咕着,“六天没出门,怕是断了财运。还不如当初别劝,让铭弟天天出门卖酒,家里的底子还能再厚实一点儿。”
紫鹃过来说:“少爷,肉汤煮好了,饼烙了一百张,只是碗筷都不够。”
“那是不够的,要再多烙四百张,每人至少要十张饼。碗筷,我去买。”
风铭说着,将酒放好,与风婵儿对了账,拿了五两银子去街上买碗筷,顺道买了些白纸、墨锭、毛笔等物,很快回来。沁霜熟练地将白纸折叠裁剪,用白线绳订成册子,一本崭新的花册便好了。
“诸位大爷、伯伯、叔叔、大哥哥,大家新年好。”
众人一起看过来,没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