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丹药小心翼翼地放进瓷碗中,宋木吩咐:“用温水将其化开!然后给病人灌下!”
一通忙碌,现场有超过五个丹炉同时开工,丹药一炉接一炉的炼出,一会儿的功夫,张乾就吃了八枚丹药,直到第九枚丹药下肚,张乾的脸这才有了一些血色。
眼见张乾的情况逐渐稳定,一屋子人总算是松了口气。
“真是难以相信,老夫我从医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他这样的情况!”
“是啊,手段用尽了也只能令其体内的情况稍稍稳定,至于什么时候能醒,就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辛苦了,各位辛苦了!用茶,用茶!”
齐遂的老脸笑的像一朵盛开菊花。
“齐郎中,此人可是你的高徒?”
宋木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而后随意的问道。
“非也,此人不是我的门人,我与他可以说素不相识。”
“素不相识?”
这下轮到宋木震惊了。
“齐郎中,可不能开这种玩笑啊!即便我只收你药材的成本价,刚刚那些丹药也价值不菲啊!”
“我知道。”
齐遂苦笑。
“多少金币我都认,是我神鸦门对不住他在先。”
“真是稀罕事,你神鸦门贤名在外,两代掌门不知帮了多少人,百姓至今还念你神鸦门的好呢,你们也有对不住人的时候?”
“唉,说来话长,他原本伤的并没这么重,是因为我们请了严氏医馆的人前来,他才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一口茶水喷出,宋木胡乱的擦了擦嘴。
“细说!齐郎中,此事务必细说!我给你成本价!不,八折!来,你们拿本子把齐郎中的话记下来!”
见宋木一行人的反应如此激烈,齐遂先是一阵苦笑,而后愤愤不平的说道:“若是失误我也认了!可严氏医馆那个叫徐铭的小子根本就是奔着杀人来的!他到场后先是怀疑张乾装病,然后执意要做检查,检查就检查吧,他上来就一记手刀直击张乾要害!”
“这也太过分了!齐郎中你慢点说,我有点跟不上。”
宋木急速挥毫。
“若非徐铭如此过分,张乾何至于此啊!”
就在齐郎中愤愤不平的讲述当时的场景时,一道难以置信的声音从旁响起。
“真的吗父亲?徐师兄他当真的如此过分?”
众人转头看去,出声者赫然便是刚从严氏医馆赶回的齐雅。
“为父岂会说谎编排他?说他是来治病的都是抬举他,依我看他就是诚心来捣乱的!”、
齐遂对齐雅的怀疑非常不满。
“这下你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小雅?”
冯敌苦笑,还是师傅口才好,短短几句话就将当时的场景说的明明白白,若是让他来说,还指不定说成什么样呢。
齐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片刻后她咬着银牙说道:
“徐师兄竟然如此过分,师傅明明让他先弄清情况,他竟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对张乾出手!不行,我得将此事告诉师傅,让师傅惩罚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