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打量程然,但瞧其媚眼柳眉,瓜子脸凝脂,青丝垂鬓,双耳蓝玉坠,高挑身姿胸膛俏丽巍秀,心中微微点头暗赞好一个芳龄佳人。
与他目光相接,程然心微跳,却是瞬间被这张举世无双的圣容吸了心神。
说来一切发生不过短暂,二人各收回目光,程然放开他的手看向自家师兄。
“师兄,此人身上确是没有法力波动。”她如实答,目光却似无意打量梵岩天。
“此人毕竟是修士,为兄还是不放心。”闻言,方宁皱眉说,并没有发现自家师妹异样。
“那阁下如何?”梵岩天问。
“自是你死,贫道才安心。”方宁冷笑道,刚对方冒犯程然,已让他生出杀意。
“你还真是过分。”梵岩天嘴角一抽,有些无语。
“算了,他既然是凡人,也不能作甚。我二人先回去报告长老要紧。”程然开口劝解,不愿让他多造杀孽。
“师妹糊涂,此人既是修士,身上不定有什么宝物蒙蔽我等,若就这般放过他,后患无穷。”
“那师兄真打算杀了他?”程然与其对视。
“就算不杀,也决不能轻易放其离去。”方宁沉吟。
“这样,不如先带他回去面见长老,看长老如何处置。”程然提出建议。
方宁:“也好!”
听着二人就这般旁若无人商量如何处置自己,梵岩天翻白眼。
“想来此地有什么宝物才致二位这般紧张,不过但请放心,在下现下也不过百年好活,只想安安稳稳度过余生。至于此间,我愿发誓绝不传二人耳。”他郑重说,不想与两人过多纠缠。
听他话语,方宁冷笑:“你倒是明白人,不过为防万一,此行你必须跟我们走。”
“道友还真是做得绝。”
“修行界本就如此,多说无益。”
呀呀——
正当二人要带着梵岩天离去时,只见伢儿猛的从被褥中冲将出来,一口咬在方宁肩头。
要知道伢儿连坚硬无比灵石都能当糖食,如今又是大怒下,瞬息间就见方宁肩头出现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流泊泊。
“遭了!”见状,梵岩天面色大变,在电光火石间一把抓住伢儿,趁二人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推开二人极速冲出帐外。
“伢儿,还记得那个大院子吗,听爹的话,你速速回去等着爹。”冲出帐篷,梵岩天将伢儿往天空丢去,同时喝道。
呀呀——
伢儿在半空对他叫唤。
“快去!”他怒吼。
伢儿委屈,但见其模样,只好乖乖向风居城方向驰去。
“大人,您?”周围兵士被惊动,连忙冲将过来。
“尔等记住,本将不在期间,一切军事行动听从三位上将军安排,勿要懈怠。”
“现在所有人退后,谁敢靠近中军十丈内,以军法从事。”
感知道帐篷内汹涌的法力波动,梵岩天再也顾不得众人,旋即又冲进大帐。
再看此时帐内,只见方宁肩头凹陷,血流泊泊,程然正给其疗伤。
“你倒好胆,还敢回来。”见他,盘膝正在疗伤方宁杀气凌然。
“反正跑也跑不掉,只请你二人不要伤害这些兵士。至于我,你们随意处置。”如今见儿子逃走,自己也死不了,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