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
天明——
辛苦了一晚上,梵岩天打着哈欠正躺在床榻上靠在床头看着手里纸上记录的一个个名字,心中得意。
要知道,这些都虎卫兵团各小兵团长死忠和其不对眼的人,而今日,他就要让虎卫兵团变天。
湛蓝天空纯净之极,但却注定今日是一个流血之日。只见各兵团驻地,受嬅香控制的兵团长一个个莫名其妙将自己亲信下令处死,接着又传梵岩天命令将一些平日不得志军官扶持顶替。
这让那些原本得不到重用的军官莫名其妙,没想昨日还是个千夫长今日就莫名其妙变成了中郎将一营之长,昨日还只是个百夫长,又莫名其妙成了千夫长,不一而足。
话说各兵团都在暗流涌动之时,而梵岩天此时却在帐内酣睡,昨日忙活了一晚上,他困的很。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两日。
虽只是短短两日,可是如今虎卫兵团却是大变了样,蝴蝶效应般,大到裨将、中郎将,小到百夫长、屯长,可谓换了个遍。
至于原因很简单,毕竟每个军官都有自己亲信,当自己上位之后,手下人自是跟着水涨船高,这便是法则。
“也该是下重锤的时候了。”小帐内,梵岩天看着身前岳清派来七个人暗忖。
昨夜他连夜飞皇传书给岳清,叫其今日派七个有统帅之才的人前来。
于是得知他信后,岳清像是猜到什么便连夜从禁卫军中挑选出比较有潜力人才大清早来此向他报道。
“接下来我会暂时任命你几人为虎卫兵团一兵团之长,你等且记住,这位置非是定你们,我会看你们接下来表现。”梵岩天说道。
“这……”七人中普遍年龄都在四十岁左右,原都是禁卫军中一个中郎将,不禁傻眼。彻底被这句任你等为一兵团之长的话彻底惊住。
“可是聋了!”瞧七人愣神,他皱眉。
众人回过神,一个个大喜,面色通红单膝跪地抱拳大声道:“属下遵命!”
要知道,元宫禁卫军才不过六千人,他们原先官职虽也是中郎将职衔,但手下人却不过一千之数。如今突然成为统帅三万军队兵团长,心中激动之情可想而知。
“来人,去传各兵团兵团长来到大帐议事。”点点头,梵岩天对帐门喊道。
如今帐外的兵士是他的亲卫,都是应绣、昌继、郭桂开从军中特意精挑细选挑选而来,大概一百人,负责专职保护和听从他号令。
“随我去大帐。”梵岩天一笑,今日他就要让这虎卫兵团正式易主。
中军大帐——
只见此时,常琛等人依次没入并分列两旁,而在进大帐之时,天空中嬅香便解了几人控制。是以众人还以为两天前,脑子迷糊,完全不知道这几天自己等人究竟干了些什么蠢事。
似笑非笑扫了一眼七人,梵岩天目光在应绣三人脸上停顿了片刻,随即收回眼神。
见状,三人连忙致意。
虽不知其用了什么手段令其他兵团发生这般大变动,但如今事实摆在这里,三人也不得不服他的本事。
正所谓胜者为王败者寇,事实往往看的都是结果,至于过程究竟光彩不,对满是劣根性的人而言,反而不重要。
“既然人齐了,本将军便宣布一个命令,尔等且细听。”扫视众人,梵岩天平静道。
“鉴于常琛、曹堪、熊笙……七人纵兵犯民,以至周边民不聊生,本将受陛下口谕,即日起罢免七人兵团长之职,并收监候审,待一切细查后再行处置。”
“来人,将七人拿下!”他冷喝。
“汝敢。”闻言原本冷笑的七人,见真有兵士冲进来,皆瞬间变了脸色。
“压下去!”梵岩天面无表情。如今七人不过是空架子,原先自己都不放在眼里,又更何况现在?
“你等好胆,不想活了是吧!”七人大怒,对押着他们兵士大吼。
“聒噪。”如今军营谁不知总兵大人恩德?兵士冷笑,毫不留情将几人押走。
眼见七人被押走,梵岩天看向身后七人,肃目喝道:“余海、齐舛、李邹、冯前程、梁桦、周浪、王柱克听令!”
七人神色一凛,连忙大步上前单膝跪地。
“从即日起,我命令!任命余海为二兵团兵团长,齐舛为四兵团兵团长,李邹为五兵团兵团长,冯前程为六兵团兵团长,梁桦为七兵团兵团长,周浪为八兵团兵团长,王柱克为十兵团兵团长。”
“本将军希望你等敬职强兵,以报效我太元部落栽培。”
“属下等遵命,绝不敢忘总兵大人之言。”七人跪伏,面色激动。
“如今各兵团上下一新,本将军望你等去后,要严军肃纪,早日熟悉各项军务。——这是任命文书,去报道吧。”梵岩天开口,将早已准备好任命文书拿给众人。
“是!”七人激动得不能自己,连忙上前拿取自己任命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