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孩儿与爹不亲与娘亲,怎的,还想让你家闺女站在你一方。”淡淡看了他一眼,汤茗倩美目斜睖。
看着这当年对自己唯命是从小心肝小棉袄如今这副态度,梵岩天不由一阵蛋疼。
到现在他终于相信了一句话:“时间不止改变的是生活,还能改变人的性情。”
二人一阵无言,汤茗倩美目就这般看着他,也不说话。
而梵岩天则嘴角抽搐,头转向一边。
“夫君!”
“说就是!”
“你就真的这般在乎舒雅吗?”
“休要胡说,我怎会在乎她。”他口是心非狡辩。
汤茗倩再次无言,对方神情已经告诉了她一切。
“到底是该说你痴情呢还是傻?”她暗叹无奈。
梵宅外——
却说现在几十个官兵在府门前,不止是梵宅张若汐等众女,就连对面许府门前也是聚了一堆人正在被官差问话。
“梵宅户主是梵岩天,叫他出来见本官!”门口处,一名领头大汉官差一边看着风居城居民户薄一边道。
“我夫君身体不适,尚卧床养息,有何事且问我就是了。”张若汐蹙眉答。
“速速叫他出来,你个女子懂甚事。”官差喝斥,宽脸上满是不耐。
值得一提的是,因昨夜老者与福盈门拼斗之地正是梵宅附近缘故,所以官府的人都是挨家挨户搜查附近的居民,怀疑凶人还在附近。
双眼冷光一闪,张若汐顿时有些不耐烦。
“大姐,且让我来。”见状,林魅笑着传音说。
“不知这位官差大哥官居何职呀?”只见她走上前来笑吟吟问。
“本官乃是风居城参军,你待如何!”大汉皱眉冷喝。
要知道,在太元部落,各城自建有守备军,大约是一千人左右。由一个千户统领,十个参军、一百个队长从属。
一个千户在太元部落最高官阶为从六品,参军则最高为七品,至于队长则没有官阶,而大汉则正是七品。
“啧啧,原来是参军大人呢。——但你可知我家夫君是何人!”林魅话题一转冷笑道。
心中一个不由咯噔,大汉皱眉看她。
知道其上当,林魅也没说话,只是笑看他。
“敢问令夫是何人?”大汉语气不由缓了几分问道。
官场如战场,他因为如今身为都城参军缘故,官阶相当于地方上县官,但说到底只是末流位,虽对比老百姓要强得多,但在太元部落官海中却渺小得如微尘。
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官大数级不见人,如他这等官阶,要是得罪大人物,恐怕不需要其亲自动手,都有人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如今听其来头似乎不小,他心中开始有些忐忑。
“昨日我家夫君正是在阮王府吃醉了酒回来的。”林魅冷淡道,再无刚才笑脸。
“这……”大汉目光闪烁。
“大人,还要查吗?”身后有小兵上前轻声说。
“查你妈个头。”大汉暗骂,深深看了林魅一眼,旋即大喝:“这边无事,我等去许府。”
待众兵士径直向许府方向去后,张若汐几女不禁愕然。
“这等人只会仗势欺的人,虽看似什么不怕,但实则什么都怕。与他们说理是说不通的,来软只会被人欺,要对付他们,就需扯大旗来硬的。”瞧众人愣愣看着自己,林魅失笑开口解释。
“十三姐,那阮王府是何地?”袁菲好奇问,而众女也疑惑看向她。
“还不是夫君看上的一个小妮子。”林魅笑说,随即看了司徒雪一眼,阮沐的事其实还是司徒雪告诉她的。
司徒雪无奈,此事她自然也是从弟弟司徒云口中得知的,在上次与林魅闲聊中便顺口说了出来,没想其这般聪明这般机智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