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来往往人流间,他沿街慢行。
值得一提的是,如今因夏季昼长夜短的缘故,现在的街头上虽已是黄昏但依然很是嘈杂,只见商贩们正声嘶力竭的还在推销着自己货物。
此时一家名叫“玉鸠楼”酒楼门口,只见两个身着华服,头上冠着青云巾手拿白纸扇的公子哥正说笑着,二人目光贼兮兮则时不时对街上路过的年轻女子品头论足。
听着二人的坏笑声和不堪入耳话语,路过年轻女子都气得咬牙,面红耳赤离二人远远的。
“瞧,那小妞在里面怕是等了半个时辰都有了,宋公子可有意呼?”二人中一个身穿蓝花稠,面容尖俏,双目猥琐的男子对身着玉龙袍双眼含春男子眨眼努嘴。
闻言,被男子叫宋公子的公子哥瞥了眼酒楼里门侧的时不时张望的女子一眼,含春眼微弯:“既然她那般望眼欲穿,说不得就是在等本公子前去搭救她呢。”
“吕公子且静候,看本公子如何将她到手!”他嘿嘿一笑,心中已经有了主意,整了整衣冠,便大步走了进去。
再说里面的女子正是田姻,昨日因她与梵岩天约定二人相会来此。可是如今她足足等了半个时辰,梵岩天还是没出现,她不禁心急。
“哎呦——”却见这时,那宋公子走了进来,身子假意跌倒,就迎着田姻身上摔去。
见状,田姻一呆,见男子倒下,她花容失色,想避却是避不开了。
宋公子嘴角露出笑意,他这招叫一箭双雕,又占了便宜又搭讪了美人儿计谋可谓是百试不爽。
嘭——
随着一声轰吟,却不知何时梵岩天突然出现在田姻身前,当见到这一幕时,他如何忍得住,猛的一巴掌便将这宋公子扇飞了出去。
“没事吧?”吻了下她的额头,他轻声说。
“呜呜,你怎么才来。”田姻美目顿时一红,眼珠儿泪光闪闪。
“你这厮!”却说那宋公子脸上顶着个红丝丝巴掌印,对他气急败坏吼道。
“好你个登徒子,你他妈是活腻歪了!”见他还敢纠缠,此时本就憋闷的梵岩天来气,他上前猛的一把揪住这宋公子就是一顿拳头相加,只捶得宋公子像腊月间挨刀子的肥猪般嚎叫。
瞧梵岩天这般凶相,酒楼的小厮和吃酒的客人都不由禁了声,不敢靠近。
再说门外,这宋公子朋友那吕公子听到动静赶来,当见到里面梵岩天气急败坏模样时,他吓得心肝直跳,似是怕其知道他跟宋公子是一伙的,随即拔腿就跑,一溜烟便不见了影子。
“啊——不要打我了,求求不要打我了。”那宋公子哭得稀里哗啦,连声求饶。
拳头举在高空,瞧他这般模样,梵岩天收了手。
只见此时的宋公子已然鼻青脸肿血流款款半死不活,弯在地上不敢动弹。
见状,梵岩天一愣,只顾出气,却不想对方都这般惨了,他连忙从怀中掏出一瓶唾液给其灌下。如今既然出了气,他可不是想杀人。
“你很幸运,能遇到我教你做人。而我却没遇到能教我的。”他微叹摇头,目光旋即落在一旁傻傻看着他田姻身上并上前拉住她的手。
“咳,此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为夫帮你出气。”他轻咳一声说。
微微皱眉,田姻疑惑看他:“可是这位公子并没有对我无礼。”
“等无礼就晚了。”梵岩天翻白眼,目光看向躲在柜台后酒楼老板指着这宋公子说:“损坏的物件就找这小子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