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人。可奈何仙规无情,不容我等,一旦贫道那日现身被查,届时说不得就成为仙界的刀下鬼了。”
“当真?”司徒雪愣住。
临上散人轻叹:“你我乃是知交好友,贫道怎会瞒你?”
想到当初二人因一株灵药相识至今已有千余年,对方为人确乃是城城君子,司徒雪已然相信了八分。
“那东普城地脉变转,那土地神寻到贫道,让贫道将城中之人迁移,本想以你上仙之境,能助地脉归回。”
“唉……若这般说来,却也怪不得你。”她微叹,一时无言。
临上散人也不禁无言,此事他自然知晓,也正是因为测算自己恐有大祸,是以这些时日来方才闭门谢客。
“人死如灯灭,或许也是天意罢……既然这般,贫道就先告辞了。”心中微叹,司徒雪起身告辞。
如今因为此事将那土地神得罪,本想来与临上散人要个说法,可得到结果却是这般,她又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让人拼着老命帮自己吧?
“何处皆是修行,何不在此多住几日再去?”临上散人开口挽留。
摇摇头,司徒雪微微一笑:“家中夫君尚在等候,就不留了。”
“道友何时有的道侣,吾怎不知?”临上散人诧异。
“此时说来话长,待往后有时在与道兄细说吧。”她笑说,旋即转身离去。
“师尊,弟子不明,此人不过升仙境,何以值得师尊这般对待?”随着司徒雪离开后,只见一个绝色女子从屏墙后面走出,却见她正是司徒凤栖。
“世间之人非有高低之别,只论交心否,何以修为高低论人!”闻言,临上散人哑然失笑,不回头他都知道是谁来了。
“胡廿等人如今如何了?”他转头问。
“二十杖棍未免太轻了些。”司徒凤栖皱眉。
“你这小妮子,二十杖棍可不轻了。一棍就能让她(他)几人几天下不来床,更何况二十棍乎?”临上散人面露无奈,这弟子什么都好,唯一就是性格太过刚强了些,爱记仇。
要知道,这杖棍可不是普通棍棒,而是他利用仙力再加上万年古松炼制的,别说三人只是天劫大乘境修为,恐怕就连飞升,甚至小仙境修士都讨不得好。
“切记,你如今已是本座亲传弟子,日后也便是天圣宫下任宫主,他(她)们既是你同门师兄妹,有时还需得饶人处且饶人才是。”
想到几日前已经正式拜临上散人为师,闻言,司徒凤栖哪怕不甘心,也只好点头,“弟子知晓。”
“那胡廿想来经此次会安分许多,而你日后也勿要再招惹她,可明白?”
“是!”司徒凤栖苦笑。不过想到岳擎虽死,但其一双儿女还在,她心中忿恨其实也没那般强烈了。
凤居城——
此时夜色已黑,城中白雪凯凯,雪色与黑夜相交,倒是别一番美景。
梵岩天如今居住宅院高二字挂梵宅,此时梵宅内,一间厢房中,他独自躺在床榻上发呆。
漆黑的房间,翠色的纱帐,这是司徒雪房间。
原本他是来找司徒雪说说话的,毕竟现在只有其愿意搭理自己,可没想进房后对方不在,心中无奈,便直接躺在床榻上休息。
清风渐起,只见司徒雪出现,当见到床榻上人时,她一愣旋即缓步走近。
听到脚步声,梵岩天转头。当看到是她时,连忙一个翻身起来。
“夫君怎的这般有空来我这里?”她轻笑。
“这话可不中听,好似为夫喜新厌旧一般。”
“为夫是特地来找你说说话的。”
稍许,二人和衣而睡,相拥。
“雪儿,你也看到了,香儿、韵儿她们似乎都不愿理会我,为夫心里苦。”他苦笑说道。
“姐妹们早已是飞升之境,心性自然不似当初那般了。”司徒雪轻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