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抒挣扎,脱身后整理衣襟开口没好气说:“被人看见多不好。”
打量其娇嫩肌肤,他轻声说:“此番无奈,或许我又要走了。”
“你要去哪里?”她问。
“各处通缉我,若被发现连累你们,可就不好了。”
“要连累早就连累了,官府既然着意抓拿你,势必我们也难逃其究。”
“你是说?”
“这几天我有种不好预感,或许……”周抒轻叹,却是主动吻了上来。
与之一番热情如火,二人静立,梵岩天双眼微眯,暗自盘算着。
他本以为官府要拿也只是拿自己,但此时听周抒一袭话,便渐渐明白,田府也必定难脱干系,毕竟当初这般多人在场,一查就查出来了。
“刚才贴的榜单,想来找到你也需不少时间,且放心,有我在,无人可动一根汗毛。”
周抒笑说:“你会呼风唤雨,是大能力的人,我相信你。”
“呼风唤雨,我可没那能耐,但关键时候,护佑你母女几人应该没甚问题。”梵岩天失笑。
二人温存些许,随着周抒离去,梵岩天回到房间。
房间内,他端坐桌前开口:“乔儿你且出来,为父有话与你说。”
呼——
一阵清风吹拂,梵乔面露疑惑现身。
“刚才的话你可听到了?”他开口。
“没听到!”梵乔梵翻白眼。
母亲现在不知所踪,而父亲却在此风流快活,如今还要自己帮忙,他才不愿意。
“你再说一遍!”闻言,梵岩天瞪眼。
“爹,娘如今下落不明,你却整日与此女潇洒,若是个修士就罢了,但却是个凡人,你可对得起我娘和姨娘她们?”梵乔转过头去开口。
“你不愿就算了,为父也不需要你。”他嘴角微抽,不禁气急。
“那我走了。”梵乔撇嘴,身子顿时消失在原地。
风居城外林间一棵大树上,只见一个翡翠玉台平铺,上方酒菜齐全,司徒云正在小酌。
呼——
清风吹过,见满脸郁色的梵乔,司徒云轻笑:“大哥就是那个德行,这是本性,你若要他改,还不如杀了他的好。”
“什么本性,他就是好色,身边就缺个管他的。”梵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没好气说。
“你娘都管不了,你也想管?”司徒云嘿嘿一笑。
“你也别说风凉话,七姨娘那边,我就不信她不生气。”
“气什么?万年前她们就气完了,如今上哪儿找气受?”
听着其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模样,梵乔嘴角抽搐,已经没话可说了。
“得,叫不动你,现在叫我了。”饮下手中酒,司徒云无奈站起身。
“你千万不要答应他。”闻言,他一愣。
“你父亲这些年受了不少苦,如今能再见他一面,已是不易,就勿要再惹他生气了。”微微一叹,司徒云消失在原地。
“这是原则!”梵乔皱眉,倒酒一饮而尽。
田府梵岩天房间,司徒云出现。
见到他,梵岩天开口:“云儿,带大哥去一趟元宫可好。”
“好。”司徒云径直点头,没有多余的话,他手便是一挥。
很快,就见二人消失在房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元宫——
一间极为豪华宫殿里,一间厢房,岳清正准备沐浴准备接下来登基大典。
“公主殿下,水已经调好了。”只见一个宫女从浴桶边起身来到岳清身旁。
闻言,岳清点头:“你等在外等候就是。”
随着宫女一个个撤出房间关上大门,她迈步来到浴桶边,芊芊玉指开始解腰带。
高空中,彩云飘飘,梵岩天二人隐没其中。
“大哥,可是找谁?”立身云层间,司徒云问。
“回来时我听说新任领主是那岳清,就去找她。”梵岩天沉吟,他记得刚回来时,大街小巷都在大喊长公主将继续领主的事。
宫殿厢房外,司徒云带着他来到屋顶。
“应该就是这里。”凭借着神识,他听到宫女们对话,便径直带着他来到这里。
“好,云儿你先去吧,剩下我自有主张。”梵岩天点头,旋即身子从房顶没入。
见其进屋,司徒云身子也消失在原地。
房间内,只见岳清凤袍一件件脱落,稍许,一句充满青春气息宛如艺术品的玉身显现。
却是梵岩天进如房间后,一个翻身落在地上。可是当他抬头看到一双满是惊愕神色身无片缕女子愣愣盯着自己时,他嘴角微抽。
“别误会。”担心其喊叫,他连忙说。
心中哪怕极为愤怒,岳清还是没有喊叫,她连忙穿起捡起衣裙裹身。
此时对她是极为敏感时期,对她而言身上是绝不容许一点一滴污点存在的,是以见其没有杀意便强忍住没有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