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梵岩天嘴角微抽:“武师……”
“先前我不知你有身好武艺,若不是姻儿她们说罢,我且还蒙在鼓里。”
“所以,你就是顺水推舟,安这个名头在我头上?”
“倒也不是,曾经姻儿父亲就说过要招纳几个武师,毕竟我们长年东跑西跑的,也能保护自己。”
“既然如此,这房间可就属于我了?”
“嗯!”
得到答复,梵岩天迈步进屋。
而门口周抒却没有跟进来,她扫了眼刚才路过小院的几个丫鬟,对他说:“白日不便,我就不进去了。”
“好,你忙你的。”打量房间,他应声。
深深望了他一眼,周抒转身离开。
此番丈夫出事,不管是府里还是生意都需要她坐镇,是以,她没甚心情也不便与其风流快活。
再说梵岩天,他更是求之不得,如今的他只想一门心思扑在如何快速增加功德上,对风流快活早已看淡了许多。
房间很舒适隔有两间,左侧是大厅和上二楼楼道,右侧则是卧室。
走进卧室,只见床榻上被褥叠得整齐,地上很干净,和大厅一般像是刚被人打扫过,他有些诧异。
其实他不知道,这小院原就是田府用来招待贵宾用的,卫生天天有人负责打扫,被褥更是三天一换,所以才会是眼前这般景象。
抱头躺在床榻上,他开始整理关于脑海中多出那五部经书思绪。
“渡恶经、渡魂经、劝善经、心经、降魔经。”低语了一遍五部经文名字,他目光闪烁。
这五部经文,从字面意思,就能知道其作用,而他现在思考的是,脑海中那八道金影究竟是什么东西,又有什么用?
随着梵岩天陷入沉思,天也渐渐彻底漆黑下来。
时间流逝,深夜悄然来临。
黑夜中的田府灯火通明,大堂里,一排排烛火随微风晃动着,只见两个年轻家丁正打着哈欠。
田府远处一家贩卖家禽的店铺房顶,任曲闪身消失在上面,在他走后,司徒云倏地出现在其原本站立位置上。
断崖山洞——
任曲闪身进入山洞。
瞧儿子回来,床榻上的任奵起身。
“娘你!”见到母亲那精致面容后,他一愣,旋即满脸惊喜迎上前。
只见此时的任奵再不复那沧老的面容,看上去似十八年华女子一般,且美若天仙。
“没想此物竟如此神奇。”摸了摸任曲脸颊,其实连她都没想到时间竟真有治愈自己药物。
“真是太好了……”任曲双眼通红泣声,千年了,他为了祛除母亲身体内毒素,历经千辛万苦,整整煎熬了千年,此刻心情可想而知。
“曲儿,这些年苦了你了,为娘……”看儿子这般模样,任奵双眼含泪,她自然知道这些年儿子为了她究竟受了多少罪。
稍许,二人平复心神,任奵脸上转正:“曲儿,你可查探出此人居所?”
“嗯!“任曲点头。
“现在带我去。”她眯眼。
没看到任奵双目闪过杀意,任曲还以为母亲想亲自去报答那人,便笑说:“娘你身体刚恢复,不如先休息一夜,明日再去。”
“你现在就带为娘去。”任奵正色。
原本她还不怎么怀疑梵岩天是祸害姐姐的贼子,但现在对方竟然连大乘期修士的毒都能解,瞬间,她便起了疑心。
毕竟别说一个凡人,就是连身为大乘境的她都对此毒素手无策,而梵岩天却能解,由不得她不怀疑其身份。
任曲是个十分尊敬母亲的人,见之坚持,他只好点头。
很快,二人便消失在山洞。
大图镇——
街道上,夜风习习,寂静无声,只见母子俩突现。
街道上,任曲停下脚步,转身道:“娘,此人来历不凡,身旁有一名气息与您一般的修士守护,若我们贸然过去,说不得会引发冲突。”
没有回答儿子的话,任奵目光倏地落在长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