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压力大。
斩尘仙门与万古仙宗不同,一个近在咫尺,一个却远在云州,万古仙宗他或许可以不在乎,但面对斩尘仙门,他不能不重视。
“正是,听说我宗弟子在你宗,是以贫道特意前来接回他们。”梵岩天轻轻点头。
“令宗弟子确是在我宗,道友随我来。”见之身上服饰确是斩尘仙门三代弟子服饰后,正德真人笑道。
一路来到大堂后,正德先是派人前去唤斩尘仙门弟子前来,然后又派人去通知玄诚子。
毕竟人是玄诚子带来的,他自然不敢擅自做主。
正当梵岩天和正德喝茶等待时,另一边的玄诚子面色却异常的难看
“这怎么会……”他呐呐。
现在的他就像是到嘴的鸭子突然飞了一般难受。
“他又怎么知道我等在此?”心中突然一动,他若有所思。
“既然如此,贫道便去见你一见。”他眯眼道,这一刻,顿觉此事蹊跷。
要知道斩尘仙门离炁宗何其遥远,而自己根本就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人在这里,如今其却直接找上门来,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什么,我宗长辈来接我们了?”再说斩尘仙门弟子居住地,在闻同前来传话弟子话语后,众人面色大喜,一个个激动得不能自己。
“速速前去,不要拖拉。”东郭廉大喝道。
“是!”众人连忙应声。
“我就知道宗门不会就这般毁灭了!”他双眼通红,拳头紧握身子颤抖道。
炁宗大殿,先来到的是玄诚子。
在见到梵岩天后,他的目光就一直落在他身上。
“玄道友有礼了。”梵岩天微微一笑,在当初聚气弟子离开时,他见过他一面,所以对其倒是有些印象。
“你认识我?”玄诚子皱眉,眼前之人除了服饰熟悉外,他可没半分印象。
“当年我宗与黑炙门开战前夕,远远见过道友一面。”他轻笑。
心中一动,玄诚子目光闪烁,听对方之人,似乎真是斩尘仙门弟子。
“道友,贫道有一事不解,你们是如何知晓我等在此的?”他皱眉道。
“宗门百废待兴,因贫道懂些运算之道,匆忙间,掌门师叔特意命在下推算到的。”
“本以为道友已然回到云州,却没想还在此地,是以贫道便匆匆赶来了。”梵岩天苦笑道。
听到云州二字,玄诚子已然信了几分,毕竟之道此事的人不多。
但是这运算之道让他迷糊了。
“不知何为运算之道?”他疑惑。
“测天地为道,万和之物,便为运算。”闻言,梵岩天淡然一笑,也不多加解释。
见其不愿多言片语,玄诚子虽心中更是不解,因碍于其修为比他不低,他没有再问。
“敢问令宗现今如何了?”旋即,他又问,此时,很明显他已经相信了梵岩天身份。
闻听此言,一旁正德也好奇看过来,他也想知道斩尘仙门情况。
“血战一场,我宗损失巨大,如今在一地休养生息。”他微叹道。
梵岩天此话倒是没有假,如今的斩尘仙门确实损失巨大在深山中休养生息。
只见玄诚子和正德目光闪烁,在只言片语间,他们已经确定斩尘仙门没有彻底消亡。
“当初若不是传送阵出了意外,你宗也不至于成了这般,说来,我宗也有责任。”玄诚子开口轻叹。
“世事难料,怎能怪令宗?只能说来一切都早已注定。”梵岩天微微摇头。
那一战,泣血门与黑炙门虽损失也不小,但归根结底还是斩尘败了,现在再说,在他看来也没甚意义。
随着他话语落下,大堂安静了下来,一时间,二人都不知怎么接口。
“哈哈,难得道友远道而来,此番定要让贫道一尽地主之谊才是。”只听正德真人大笑着上前抓住梵岩天手腕。
“道友言重了,说来,贫道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望道友应承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