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妖怪?”
“军师哪里像妖怪,你别乱说!”
“可是军师叫那人爹,莫非你聋了不成。”
周围兵士议论纷纷,皆惊疑看着场中一幕。
“真是你这小子呀,我还以为听错了。”梵岩天大笑,扶正司徒云。
一旁,袁菲面露异色,没想自家师兄都有儿子了。
“他是你儿子?”舒雅皱眉。
“是啊,就是我儿子。”
烈日烘烤得人头胀,远处,王单死死盯着这一幕,他很不解。
细细听着司徒云讲解,些许,梵岩天点点头,笑道:“我还担心你这小子出事,没事就好啊。”
“走吧,跟爹走,我带你会宗门。”
闻言,司徒云后退了一步,低下头去,声音懦懦道:“我没灵根,我不想去宗门。”
“这里太危险了,你可知现在大元朝是什么情况?
“如今天下大乱,四处争战不休,妖魔又趁机作乱,我放心你留在这里。”
“我很好,爹不用担心。”
“你好个屁,休要多言,与我走。”
“爹不要逼我,我死都不走。”
“你这小子现在翅膀硬了是不?”
数万人看着场景中一幕,皆无言,高高在上的军师居然被人训斥成这样,他们顿感稀奇。
见其面红耳赤模样,梵岩天说不出话了。
“既然如此,你好自为之,我还有事,就不与你多言了。”他向舒雅示意,随后只见四人刹那间就消失在原地,不见了踪影。
司徒云一屁股坐在地上,刚才那份初见亲人的激动转为了现在的深深失落。
“军师,他(她)们是谁?”王单惊疑不定道。
司徒云知道对方问的是什么意思,他也需要给众人一个解释,不然对他以后前途是绝对会有影响的,他深知这点。
“我父亲是个道士,在我年幼时抛弃了我和我娘,四处求仙问道云游各方……”
“什么,你说从小到大这是你第四次见他?”本来听到司徒云说对方法术时,王单心中大喜,谁想司徒云居然话音一转,就彻底凉了他的心思。
“没想到军师身世居然这般惨。”
“可怜,幼时丧母,又被父亲抛弃,被叔叔带大,唉——”
“刚才那个就是他父亲吧,看其人模狗样的,居然这么狠心肠。”
“慎言,先不说军师会不会收拾你,若被那人听到,反手间宰了你,你岂不冤枉?”
“哦,对,多谢,多谢!”那人讪讪一笑,知道自己言语有些放肆了。”
凭在军中威望,纵然有些人将信将疑,司徒云还是成功的为自己正了名。
要是背个妖怪的名声在军中发展,他不敢相信众人会怎么看他,而且以后的前途也势必会受到影响,他可不愿意会是这个结果。
长空中,梵岩天悠哉悠哉躺在舒雅怀里,他很喜欢这个感觉。
“师兄,你——”见他闭目异常享受模样,飞在一旁的袁菲愕然。
“咳咳,我在想事情,怎么了?”他面露尴尬,讪讪道。
舒雅瞥了他一眼,也不拆穿他的把戏。
“日后,我要在煌炎灵洞祛毒,师妹,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见其面色认真,袁菲疑惑,开口道:“师兄请说,小妹自当尽力。”
“如今魔道行事诡异,这小小一座虚城就有这么多魔道弟子,再加之各地妖族作乱,我想,宗门定是在用人之际。”
“师兄之意?”
“我在此地祛毒,所需年月尚不可知,师妹勿虚担忧我的安危,不妨先回去,为宗门尽一份力。”
闻言,袁菲愣住了,她没想到对方会这般说。
“师兄可是讨厌我?”她迟疑道。
“师妹貌美如花,身姿苗条,我喜欢还来不及,怎说讨厌?”
俏脸一红,梵岩天这般直白的话说得她大囧。
“我是想拜托师妹带这孩子去仙门,看看有什么办法让她断肢重生。”看了眼袁菲怀中贝夭儿,他轻声道。
“断肢重生,最少也要五千年以上的灵药炼制方才能有机会。”一旁舒雅声音传来。
“不管怎样,也总比在煌炎灵洞强,所以,无论如何,还请师妹帮我这个忙。”
“师兄,那树妖可信否。”突然,袁菲传音给他。
梵岩天有些意外,没想袁菲会这般问,笑道:“师妹且放心离去,舒雅和我是生死之交,无须担心。
“既然这样,那师兄一切小心,我先回宗。”见其当着舒雅的面说出来,她便没了疑虑,点头。
“师妹一切小心,日后回宗后,我定登门拜访。”
“夭儿,你先跟着这位姐姐回去,等过些日子我再去找你,好吗?”目光转向贝夭儿,他笑道。
贝夭儿已不是三岁小孩,她已经听懂了梵岩天和袁菲对话,纵使心中再不愿,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
望着袁菲消失在云层中,他久久不语。
“舍不得吗?”瞧其模样,舒雅淡淡道。
“你这是吃醋了?”
“树丫,其实,有时候感觉你在我身边,还是挺有趣的。”
听到树丫二字,她微微皱眉,虽二字谐音,但以她如今境界,又如何听不明白?
“尤其……尤其是每次看你想杀了我又舍不得杀模样的时候。”
“你们妖族记恩德,重承诺,这点我倒是信了。”他笑道,面色极为认真。
诧异低头看他,她确实没想到梵岩天会说出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