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是个被从小宠到大的女人。
也许不会做像梦里一样的事,但却可能一时糊涂尝试干涉某些事。
这牵扯就太大了。
妈妈只是个教育局长,没有其他权力。
难免用上何家的关系。
自己还是要保持警惕,盯紧一点。
不过这样真的好累啊。
此时,陵县。
县教育局宿舍。
“建军,这两天你能不能抽时间去下杨家那个厂子,跟陈会计聊一下?”
何冬琴叫住了正要出门的丈夫。
“有什么聊的,做父母的这样去聊,像什么话,我这身份合适吗?”沈建军一边换鞋一边道。
“合不合适都得去试试,不然更不像话了,外面都传言什么四大仙女护法,让我脸往哪里放,单位都开始笑话我了。”
何冬琴一脸不快。
“谁传言了?笑话什么?言言现在是高管,这不挺好的嘛,别人是嫉妒你。”沈建军不以为然。
他关心的是头条系企业的快速发展。
不管是以政或商的角度,都是值得研究的。
“那我去找陈老师聊一下,我也不要别的,就是让他儿子离言言远一点。”何冬琴板脸道。
“可别,这可不行!”沈建军眼神一凝,“那才叫真的不像话,你也是个领导,这样做让人家怎么看你。”
“我也不想,但是现在你看言言,社团也不加了,读书也分了心,又和那小子不清不楚的,我们何家的脸都被丢光了!”
“社团不加就不加,读书哪有分心,言言不好好的吗?丢什么脸了?
恋爱的事我们操心是没必要的,她自然有她的想法。
过年回来你也看到了,人还好好的。
人家那现在也是互联网大企业了,言言还是高管。
一切都很好,真的没必要节外生枝,冬琴。”
沈建军心里深深叹气。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妻子就成这样了。
讲究起了某些不合时宜的观念。
觉得从政比从商高级。
“我不是要节外生枝,你有没有想过,他现在搞这么大,还是独资,这么多钱,很容易出现问题。”何冬琴试图解释自己的用意。
“能出什么问题?”沈建军不在意地回了句。
接着他意识到什么,正色问道:
“不是,冬琴,这些是谁告诉你的?”
“什么谁告诉我的?”何冬琴眼里的异色一闪而逝。
“跟你说独资,这么多钱,容易出问题。”沈建军认真的重复。
“没人告诉我,不就是这样吗?人是有贪念的,缴那么多税,他那么年轻,他甘心吗?出问题是迟早的事。”
何冬琴走近丈夫,小声道:
“他这么快赚到这么多钱,有没有可能行贿了?
找了靠山?有没有不正当竞争?
你不能否认这是有可能的吧?
这要是爆出来,你想想后果。”
“冬琴……”沈建军目光复杂,欲言又止。
心里已经有所预料。
必然是有人跟妻子灌输了什么。
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就非常复杂。
妻子不是没有智慧的人,只是在女儿这件事上,陷入了死胡同。
这很危险。
他顿了顿,说道:
“我先去上班,回来再讨论,不过,你可千万别去找陈老师,不要让女儿难做!”
“行,我等你回来再说。”何冬琴还是答应了。
沈建军拉开门,又不放心地回头:
“记得,冬琴,别去。”
“行,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