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白菜的猪。
悄摸摸的以为人看不出来?
中秋刚过,一轮明月在海上升起,婚礼宴席过半,陆北庭和南栖月悄无声息地离场去了海边。
浪花层层叠叠地翻涌而来,路过的风带着咸湿的海水味,月光倾泻而下,洒在大海里发出细闪的光,南栖月枕在陆北庭的肩膀上抬头看月亮,忽而感慨:“你看月亮好漂亮。”
陆北庭捏着她指尖:“是啊,月亮好漂亮。”
她抬头看天上的月亮,他低头看他的月亮。
他的月亮,独一无二的,属于他的月亮。
晚上九点过后,宾客陆陆续续离席,姜陆两家人包括新郎新娘留到最后,这时一道声音横空出世:“新郎新娘还杵着干啥呀,送入洞房呀!”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来自姜有容,许是喝得有些醉了,情绪上涨到了一个点,咧着嘴直笑。
姜百川走过去把她架起来训斥:“姑娘家家矜持一点。”
容遇却道:“挺好的。”
姜百川又看他一眼:“容叔叔还不回去么?”
容遇:“……”
“他不回去。”姜有容把姜百川推开,“他得留下来给我唱曲儿。”
姜百川表情逐渐凝固。
这都什么跟什么。
容遇顺势扶了姜有容一把:“没事儿,说醉话呢。”
酒店就在这附近,走几步路的距离,一群人闹哄哄回到酒店,洞房的回去洞房,唱曲的想要回去唱曲被截胡了,于是各回各的房间。
顶层一共两间豪华套房作为婚房,南栖月进屋后提着裙摆蹬掉高跟鞋,正准备一头栽进沙发上时被陆北庭揽着腰打横抱去了浴室。
她嗔骂了几声想睡觉,陆北庭亲亲她耳朵哄人:“乖点,洗了澡再睡?”
“骗人,洗了澡也不能睡。”南栖月放弃抵抗,进浴室后支愣起来先给自己卸妆。
陆北庭往浴缸里放水,水满之后连同那新鲜的玫瑰花瓣漫出来,他也不急,站在一侧伺候着南栖月卸妆,最后再让南栖月帮自己卸。
到底是心疼她的,陆北庭在泡澡时没乱来,抱着亲了会儿就给她按摩舒缓肌肤,南栖月被按得有些痒,笑着笑着那点酒意就散了许多。
“圆满了。”南栖月被抱着回到床上的时候缱绻地感叹了一声,声音娇娇软软,在陆北庭把大灯关掉之后翻身坐在他腰腹上,搂着他脖子亲了亲他的眼睛,盛情邀约,“该享用了。”
喉结传来濡湿的触感,陆北庭深吸了一口气,倒也不急着反客为主,由着南栖月在自己身上折腾,直到她着急地哼唧一声,陆北庭才失笑着上下其手。
情到深处,南栖月抱着他的背,嗓音微哑:“陆北庭,我爱你。”
“我也爱你。”陆北庭动作没停,喘着气,“宝宝,喊我什么?”
“老公。”南栖月颤音,咽了咽口水,被磨着喊了好几声老公。
“好乖。”他按着她的腰窝,情潮难忍。
陆北庭得寸进尺,这一夜哄着人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情话,也不知道从哪学的,各式各样的花式称呼听得人浑身都发热。
今夜过后,礼成。
今生今世,她是他的妻,是他一辈子捧在心尖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