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才出来。”
“赌坊和城外是连通的。”张辰说。
“什么?”文众大吃了一惊!
张辰说道:“我曾经去过西城,见一赌坊名为地上人间,其中一条隧道通往城外,足足十数里,不知去向。”
文众闻言愈发吃惊,“但是先生您知道,长安城内处处有承剑司的阵法,就算想要造一府邸,承剑司都一清二楚。”
张辰一语道破天机,“所以你也说了,他是从承剑司走出来的啊。”
文众闻言震动更甚,“章程本是轩辕阁的人,轩辕阁和官方的关系极紧张,现在无论怎么看,他都很有可能还是承剑司的人,这和说一个男人同时还是女人有什么区别?”
张辰因为这一句话忍俊不禁,大笑道:“想不到你还有说俏皮话的天赋。”
文众怔了一下,接着小心地询问:“那么先生,我现在该怎么做?”
“很简单,追过去就好了。”
“但是先生,我虽有您的术法在身,隐藏身份虽然不难,但那章程每一次从承剑司出来都有四境,我在街头追踪已是极限,如果真的进入赌坊,或许会被察觉。”
张辰想了想,道:“我会为你再加持一道阵法。”
文众闻言痛快答应,“多谢先生!万死不辞!”
······
文众走后,张辰回头再看长安。
长安是以太平做了基底的画卷,是刀剑围起来的边框,是文人风流撑开的壮阔天地,是将士风骨伫立的美景。
现在,皇城之上,那一尾真龙蜿蜒蛰伏,一旁猛虎踱步,而之前的巨蟒已去了远方。
现在,真龙头顶祭起灼灼日光,威严更盛,只是日光灼热,它似乎有些焦躁,低头看长安,于是整座城都好像浮躁了几分。
旁边儿的小环没看长安,也没看远处天地,她看的是这个世界。
她有迎面春风,有脚下云雾漂泊,有林海滔滔,还有视线里唯一的姑爷。
所以满心欢喜,这个世界都好像变得生动起来。
一样的风景,不一样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