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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地出了一个女修,据闻是个医修,妙手仁心,性格却有些古怪。
所谓妙手仁心,是说这医修没事就往村庄里钻,挨家挨户叩门义诊,谁家有什么扰人的陈年旧疾,扎一针就好,遇到家境不好的,孤苦伶仃的,往往还送些现金和食物,不知道是不是修道时立的道心太宏大,竟搞出这般烧钱的行当来。
医修给凡人看病当然不是主业,更多的是给修士处理伤病,她也来者不拒,往往手到病除。
至于性情古怪,则是据闻她给修士无偿治过病后,动辄就说“道友请留步,我这里有一瓶丹药与你有缘,可用一瓶青螭活气丹来换”。
那所谓有缘的丹药,是一种新奇的爆元丹,最适合与人斗法命悬一线时吞服。这类丹药原本也不新鲜,往往副作用极大,而且爆元之后自然而然会使吞服者进入一段虚弱期。而此药所谓稀奇,就在于虽说不知道有没有副作用,但至少没有虚弱期,这给修士而言,无异是多了几条性命。
至于若有长久的隐患,那也是先活下命来再说的事。
女修名曰应月柔,是医门终南派的入世弟子。
以上是南溟宗听到的消息——他们会注意到这样的一个信息,当然是因为应月柔其人对青螭活气丹的异常兴趣。
除了这些正经消息,还有个不正经、不重要、但往往没人会忽略的消息:这名为应月柔的女医长相绝美,气质出尘,男子往往看她一眼骨头都酥了,就连那些个凡人大爷大妈们,凡受过她帮助能搭上话的,都很关心同一个话题:“好闺女,处对象了没?”
按理说在这个时间节点,有人对青螭活气丹如此感兴趣,其实很容易挑动南溟宗的神经。不过一边是自己做了坏事,做贼心虚;一边是倭国主子疾言厉色;一边是化神期强者刚刚来犯;一边是有强烈的威压,随着剑修半夜飞过头顶。他们的神经虽然说不上崩溃,但是真真被玩麻了。
“你说这医修对青螭活气丹如此感兴趣……会不会识破我们的手段?”游龙生作为宗主还是有点过人之处的,如是提醒道。
但洛蒙颇为自信,准确地说是对他的神器颇为自信:“我做的手脚,谅她也看不出来。”
“那便好,那你说她对青螭活气丹为什么如此感兴趣?甚至不惜拿上好的丹药来换。本座总觉得这里面有些蹊跷。”游龙生说。
“难道她也想把丹药复制出来,抢我们生意。”这是渡沧海的意见。
“哼,想得美。哪有那么容易复制?咱们都是炼丹的,你们平心而论,给你个现成丹药数量管够,没有神器相助,当真能复制得出来。她若真能复制出来,这丹药里的猫腻可就都看出来了。”洛蒙蹙眉念叨着,事情往往经不住念叨,平日里笃定的事情,说得多了,心里也会觉得有些悬,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嘛。
渡沧海扯动嘴角:“这么说此人是留不得了?”
游龙生挥手否了他的念想:“不要满脑子只有杀杀杀,也不打听打听终南派是什么来头,你以为医门都是软柿子?他们动起手来,那才叫杀人不见血。能不要得罪还是不要得罪的好。但是放任不管也不行,洛蒙,要不你去会会她,旁敲侧击,打听打听,至不济也先结个善缘。”
“嗯,我正有此意。”
“你便宜行事,真要不得已做掉她,也须注意手段隐秘,别让人怀疑到本宗的头上。”游龙生又叮嘱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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