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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鹤和神逸看到楚江的时候,一起心虚起来,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被家长抓了现行。于凌鹤而言还可以说是仿佛,在神逸来说就是恰如其分了。
空气骤然安静下来,宽松的房间里弥漫起一股令人压抑的紧张感。
楚江清了清嗓子,走上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何等人精,怎么可能听不出这其中有问题,怎么可能感觉不到神逸的手足无措。
但他既没有疾言厉色暴跳如雷,也没有轻轻放过搞什么糊涂哲学。
他坐在那里看着神逸,并非咄咄逼人,神色却前所未有的严肃。这件事对楚江而言同样一点也不轻松。
他是真心喜欢自家这个准女婿的,不论是作为长辈、作为忘年交还是作为老板,他都很喜欢神逸这个孩子,甚至到了过分宠溺的地步,否则也不至于三言两语之下帮忙干“捞人”这种事。
甚至于早就隐隐把神逸当了一家人去看待,等闲小事,他大可以视而不见装个糊涂,甚至于作为一个中年男性,即便是眼下这事,他并非完全不能理解。
但是把这一切都堆到一起也好,再怎么样也罢,他首先是楚毓茗的父亲。楚毓茗是他身上掉下来的肉。
所以这件事不容他轻轻放过。
楚江坐在那里,看着神逸窘迫的样子也觉得心软,可心软是一回事,必须要处理则是另一回事。最后他深吸一口气说:“给我个解释吧,你想讲一个什么样的故事都可以,我都可以耐心地听下去,只要不是太过离谱,你说什么,我信什么。但你必须给我个解释。”
一开口楚江就亮出了底线,他的意思其实很清楚,哪怕你骗我都可以,只要你是真心爱着茗茗的,并且能够保证不去伤害她,此事即可揭过。
然而就是这么宽松的一道底线摆在面前,神逸还是感到窘迫,有口难言。
他要怎么跟楚江说,说你和你女儿只是我梦里的闲杂人等?说你女儿疯狂倒贴我也没办法?说其实我已经非常尽力做得仁至义尽了?
也许这些都是事实,可是他一句也说不出口。相处三四年下来,楚江对他的爱护并不亚于亲人,女婿也是半个儿,他知道好歹,知道楚叔叔在把他当儿子对待。
神逸并非狼心狗肺,怎么可能不把这份真情放在心上?更何况他与楚毓茗相处这些年下来,日积月累,他自己再怎么心魔缠身半推半就,感情也不可能不深厚。
所以那些狼心狗肺的实情他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神逸幽怨地看了一眼凌鹤,压力太大的时候总想把责任分出去一点,而且他觉得今天这个锅凌鹤逃不了。
凌鹤也是个老实人,看到神逸的目光心中惭愧,也只好尴尬着开口提议:“要不,让我来说?”
楚江眉头一凝,盯着神逸:“不行,神逸,我要听你自己说。”
神逸喟叹一声,表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讲这事,要不叔叔你来问我吧,你问什么我答什么。”
楚江想了想说:“好,那我问你,你们说的潇潇是谁?”
神逸说:“她是一个跟我缘分很深的姑娘,只是我们常年联络不上,凌先生刚刚带来她的消息……”
楚江看向凌鹤:“凌先生是道长吧?抱歉我刚才听到了一些私密的事。”
凌鹤行了个礼说:“本不想给恩人添麻烦,所以没说。贫道道号凌鹤子,凌河只是贫道行走红尘的化名,贫道乃是大苍岭子午峰上的修道人,因历练而入红尘,寄身校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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