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基于教廷传播信仰的需要,以及对救命之恩的报答,她当上了教徒,说到这里她又刻意强调了一下,不是当修女,可以结婚。
然后,根据教廷的要求,她直到大学毕业,每个假期都必须到教廷去学习相关的宗教知识。
林学东满腹狐疑:“丫头,你是不是骗我?你都入教了,为什么每个假期还要过去,这么麻烦?你老实说,是不是交了个外国男朋友?爸爸很开明的哦。”
林文潇没想到老爸的脑补能力这么丰富,其实她前面大肆修改入教的原因,主要是害怕把老爸吓到,而跟老爸说好了,老爸才能替自己跟妈妈沟通,没想到这么一改,反而引起了不必要的怀疑。
她连忙否认:“爸,你想哪去了?哪有什么外国男朋友?是……因为我有点不一样。所以他们特别重视。”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我女儿长得特别漂亮?”林学东脸上泛起老父亲自豪的笑意。
“那……你有硬币吗?”
林文潇从老爸手里接过硬币,用国徽的那一面,在自己手背上给了老爸变了个圣痕的魔术,是的,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练习,她的催眠术已经足以玩出这手圣痕魔术了。
美中不足的是,对于那个十字架圣痕,她一点办法也没有,用理论知识来理解的话,可能是催眠深度不同造成的,在浅层催眠中,她无法消除深层催眠留下的印痕。而她又很难自己把自己导入深度催眠,更别说导入之后还要做消除了圣痕这么麻烦的事。
林父看着女儿手上出现又消失的印痕,有点吃惊,他第一反应竟然是伸出手背:“来闺女,给爸也烙一个。”
林文潇的催眠引导,堪称润物无声,老父亲猝不及防就中了招,然后在一声倒吸凉气的嘶声中,手背上被烙出个国徽。
“嘶……怎么这么疼?”他惊讶地问女儿。
“谁让你自己说了个烙字,你自己都这么暗示自己了,能不疼吗?”林文潇推卸责任道,“来,手给我,我给你搓掉。”
林父倒没有把手乖乖交给女儿,而是反问道:“你不搓他能掉吗?”
“不能。”林文潇老实回答。
“那就留着吧,看起来多爱国的。可是这和你要去教廷有什么关系?”老父亲赏玩着手背上的国徽追问。
“您不是说了吗?看起来多爱国的。这种东西被教廷称为圣痕,据说是只有最虔诚的信徒,才会被神赐予的东西。”林文潇说。
“哟,我闺女成神了?”林父毫不在意地调侃。
林文潇是喝了一口拿铁,悠悠叹了口气:“我也觉得很荒诞,但是教廷的人不这么觉得,非说我是被神选中的人。哎……”
“啊?”林父不解。
林文潇指了指自己颈下锁骨中央的位置,一字一句说:“因为这里不小心印上了一个十字架形状的圣痕,我跟他们解释不清了。而且我猜就算我能解释清,他们也不会听。”
“不是吧?咋回事?”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反正原理是那个原理,事情是这么个事情。我好难啊。”
林学东沉默了。
“你说你要不去,他们能把你怎么样?”良久,老父亲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搞不好他们会来家里找我。”林文潇一脸生无可恋的说。
“你咋把家里地址告诉他们了?”林父大惊。
“亲爱的爸爸,您知道什么叫形势比人强吧?你猜我不说,我回不回得来?”林文潇略带讥讽地说,她讥讽的当然不是自己的父亲。
“这……”
“不过没关系,也就是花点时间,他们说了,费用他们承担。”林文潇说完继续喝咖啡。
父亲也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噢,那就没什么了。免费旅游又不是什么坏事。”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