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点英俊聪明(……)但还是…要以防万一,他的烛儿这么可爱,可不能落到哪个心机男人那里!
所以趁着修真大会,鼓足勇气就赶来了。
“说什么呢!”安柏烛知道“蠢货”指的是她的师兄们…虽然并不认同那个标签,还是解释道:“我跟师兄们只有同门情谊,别的都没有。还有,你不要老是蠢货蠢货的喊。”
陆清晏听到前半句是高兴的,后半句就不乐意了,幽怨在眼里徘徊,“你还帮他们说话。”
“……”她无语半晌,却见他眼眸湿漉漉的像受伤的小狗,又觉好笑,忍不住踮起脚尖摸摸他的头,一本正经道:“你想啊,我已经..跟你在一起啦,往后按辈分你也要喊他们一声师兄的!早早改口的好。”
陆清晏却忽而促狭一笑,细细回味了一番她的话。
“已经跟我在一起了啊。”
他俯下身子,凑近她,嗓音莫名带了些哑,“既然要早早改口,那你应该叫我什么呢?”
“……”
她的脸又红了,突突突突往后退了几步,郝然的瞪了他一眼,“不许调..戏弄我!”
“好。”他点头,“不调戏我的烛儿了。”
“……!!”
“….离这么远做甚?烛儿,过来。”
“你想干嘛?”她面带警惕。
“再抱抱你。”陆清晏抿唇一笑,“我快要回去了。”
她的小脸又垮了下来,乖乖走过去环住他劲瘦的腰,声音闷闷的,“我等你出关。”
“好,你乖乖的。”
安柏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垂了眼睫,突然委屈巴巴的控诉,“你说过,道不同,不相为谋,没必要再见面。”
“嗯??”陆清晏愣了愣,“我说过这种话?”
他在记忆里艰难的搜刮着,极力捕捉如今听来如此荒唐的只言片语。
似乎..还真有,半臂谷那次,他当时有些不悦,一时上头,口不择言,倒不是真心的。若安柏烛没有提起,他早就忘了。
可惜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
“咳….是我言错,我道歉。”
她在她怀里转了个头,又将另一边脸颊贴在他胸膛上,继续心碎的控诉道:“你还说我是小草包,又蠢又不值钱。”
“……这是我说的?”
她提醒,“三年前,在温泉之地。”
“…….”
好像,确实也有,当时不过当她傻乎乎的小孩儿,便口无遮栏一时兴起多说了些,说者无意听者心碎啊,真想穿回去掐死自己!
他的烛儿这么可爱,哪傻了?
陆清晏悔得肠子青,果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报应这不就来了,便只能拥紧怀里的人儿,一遍一遍的道歉,低低呢喃,“我错了我错了我错啦….好烛儿原谅我,是我胡言了,该打。”
“原谅你了,但是,有一件事,必须再提一遍。”她从他怀里出来,站直了身子,直视他。
“何事?我都听你的。”
“半臂谷那会我说过了,你不高兴。”
他目光复杂的端详了她半晌,才启唇道:“是傀儡阁?”
她微微颔首。
“好。”半臂谷的言语之失得赶紧挽回,这点与曾经追求的权势相挂钩的(bian tai)爱好跟他的烛儿比起来,不值一提。
陆清晏痛快答应,“都听烛儿的,不炼傀儡了,就保留后院的奇花异草,也保证无毒,对人体有益的才留下。”
“真的?”她又扑到他怀里,仰起头,眼睛亮闪闪,“你答应我了,一定要做到。”
“何时骗你。”陆清晏捏了捏她的脸颊,眼珠子转了一圈,抿唇笑得意味深长:“看啊,我都这么乖了,可有奖励?”
“啊??可是我什么都没带,下次好不好?”
“哪需要带,烛儿就是最好的礼物不是?”
“……”
反应过来她又想逃了,爪子刚一放开他的腰就被禁锢住了,牢牢锁在他怀里,陆清晏挑起唇角,“怎么又想跑,还没奖励呢。”
“那..那你想要..”
“就亲一下,好不好?”
“……”
她不说话了,第n次变成煮熟的虾子。
其实也还好啦,没有特别特别羞涩和不能接受,上次他们在水里不就四舍五入等于亲过了么?虽然那会不带情欲色彩只是渡气罢了。
只是,但是,为什么这种事还要问她啊?直接亲下来不就好了吗?!
难道还要她点头说好才正式开始吗,怎么这个发展跟话本的写得不一样?
也许她娇嗔羞恼的表情过于明显,陆清晏又端详了片刻,确定她没有不愿意后低头覆了上去。
额头蓦地有些凉,又有些热,陆清晏在吻她的额头,虔诚的、庄重的、克制的。
安柏烛盯着他滚动的喉结一时失了神,惊涛骇浪在她脑海翻腾起。
“烛儿…”
他的唇瓣离开了,又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眸子黑亮幽深,与她相视,安柏烛呼吸有些不稳,睫毛簌簌发抖:“嗯?”
他不再说话,低头再次覆了上去。
这次的是,唇。
浅浅在表面蹭了蹭,四唇想贴,呼吸纠缠,可这般浅尝辄止怎能满足?
陆清晏扣着她的后脑勺又加深了这个吻,细细密密的吮吸轻咬,粗粝的舌头探出舔舐她的唇瓣,仍是觉得不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