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全部愿意重开神魔路的,还有我们的弟子,我相信他们也会支持我们的。”
“是啊!我们一定能让聆烬门的第一门规,照进现实……”
凌云殿后方,长老院前院内,西侧稽查堂所在。
贺奎刚坐在堂主桌案前,一言不发,若有所思,沉稳至极。与刚才在凌云殿内的,鲁莽形象,截然不同。
长老院,前院东侧,刑律堂内的岩云鹤对谭修镰道:“贺奎刚这个莽夫,向来与我们不对付,今日在凌云殿上这一举动,也不奇怪。你又何必耿耿于怀。”
“哼,贺奎刚,他平日里给我上眼药就算了,昨夜天阙峰刚失踪六名弟子,掌门师兄正上火着,他这时候给我难堪,是何居心。”谭修镰愤怒的说着话,把桌子拍的“嘭嘭”作响。
“哎,修镰兄,你又何必如此生气,今日在大殿上,掌门师兄的反应你又不是没看见。”岩云鹤,拍着他的肩膀宽慰道:“掌门师兄今日对你确实有些恼火,可他最后还得仰仗你不是。你再看看他对贺奎刚的反应,分明是失望至极。他怕是在稽查堂堂主这个位置上坐不长了,嗯!”
“哈哈哈……”谭修镰听完岩云鹤的话,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
凌云殿殿门外,白磬山急急忙忙跑出来,见季弈茗正坐在台阶上,颠着腿,嘴里轻声哼着不知名的曲子。
“想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世界等着我去改变
想做的梦从不怕别人看见
在这里我都能实现
大声欢笑让你我肩并肩
何处不能欢乐无限
抛开烦恼勇敢的大步向前
我就站在舞台中间
我相信我就是我
我相信明天
我相信青春没有地平线
在日落的海边
在热闹的大街
都是我心中最美的乐园
我相信自由自在
我相信希望
我相信伸手就能碰到天
有你在我身边
让生活更新鲜
每一刻都精彩万分
I do believe”
白磬山无声无息的走到季弈茗身后,听着他嘴里唱着的歌,莫名的有些激动。
“这个,爱毒不理是啥意思?”白磬山突然发问,把季弈茗吓的够呛。
“老东西,你走路不能发出点声音嘛!吓我一跳……”季弈茗破口大骂。
白磬山,“嘿嘿”一笑,如同好奇宝宝一般的问道:“你快告诉我,这个,爱毒不理,是什么意思啊!”
季弈茗心想:“英语这门功课,我除了会写二十六个字母外,其他的我是一点都不知道啊,你问我,我问谁去。”
可他嘴上却贱兮兮的说:“想知道啊,不告诉你,嘿嘿!”
“小东西,只要你告诉我,今天你要是能爬上竹船,我就请你喝酒。”白磬山,有些急切道。
“你前几天也是这么说的,我一上船,你就把酒收起来了。”季弈茗不信道。
“那今天这样,到时候你上来,我先请你喝酒,喝完再和我说,怎么样。”白磬山心疼道。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说罢白磬山便抛出手中的林海拂尘,拂尘和往常一样,尘须变长变粗,由白转青,变成一根根竹条,快速编成了一艘不大的竹船,只是最后,却多了一道程序。只见那拂尘手柄,和往常一样低垂在船尾,忽然一个鲤鱼打挺,立了起来,居然还立得笔直。
“嘿嘿,来,弈茗呐,已经准备就绪,开始训练吧!”白磬山有些谄媚。
季弈茗也见怪不怪,白磬山向来来没有长辈的架子,别的弟子遇见白磬山,还会客客气气的行礼,与季弈茗相处从来都是没大没小的,这让白磬山十分高兴,认为遇到知己了,要不是燕瞰林和儒剑辛极力反对,差点儿就磕头拜把子了。
季弈茗看着立得笔直的拂尘手柄,总感觉那像是一个国际手势,他斜了一眼白磬山:“老东西,你好像对我意见很大呀!”
“哪有,我看那手柄脏了,我把他立起来一会好擦。”白磬山笑呵呵道。
“我总算知道,段胖子那个狗东西,说瞎话的本事是跟谁学的了。”季弈茗一副了然的表情。
“诶,贤弟,此言差矣,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几个月前,你也是个胖子。还有就是,他说瞎话的本事,绝对不是我教的,这都是他的天赋……”白磬山狡辩道。
“你等会儿,几个月前我胖不胖的事儿,你先放一放,你管我叫贤弟,你把我师傅和你那个宝贝徒弟置于何地。”季弈茗连忙打断道。
“你们各论各的,遥桓那个臭小子,你管他叫遥哥,他管你叫师叔。至于掌门,你管他叫师傅,他管你叫贤弟。嗯,不冲突啊……”白磬山,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拉倒吧,快点开始训练吧!”季弈茗被白磬山的无耻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