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裤子。王憨看的非常清楚,当时认为趴在女人上面的男人是弥勒吴,这时又不由得心里一惊,但随即释然,因为他已看清了那个家伙屁股上的一块疤痕,绝不是弥勒吴的胎记。
正如他王憨所料,果不其然,床上一个女人被扒个精光,仰躺在那里,口里塞了一团破布,动也不动,可见她已被蹂躏到什么程度。王憨耐心的等着,等着那人穿好裤子,在收拾他,让他说出秘密。
那个像弥勒吴的人仍未发觉有人站在门口,一面紧腰带一面嘀咕说:“她奶奶的,这娘们还真不经压,老子才只不过是第二号,你她妈的就断了气,挺了尸,可外头还有三个没过瘾,这会恐怕已急得等的不耐烦,说不定要拍桌子砸板凳的催人了,待会这残局还真不晓得要该怎么样收拾......”
王憨看着这个像极了弥勒吴却又不是弥勒吴的人,心中怒火已烧至眉毛,他就这样动也不动的看着对方,但是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他的脸上布满了寒霜,杀机隐现,欲以付之行动。
那人发现了王憨,大吃一惊,微圆的脸上有种见到鬼的神情,不由得毛骨悚然,骇然说:“你......你是谁?”
王憨冷冰冰的反问道:“你又是谁?”他实在懒得多问,可是他想知道这帮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来历与组合。
那人眨巴眨巴眼睛,侃侃说道:“我......我乃是江湖上人称的大名鼎鼎的弥勒吴,识时务者为俊杰,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最好莫管闲事,祸事皆因强出头,这对你没好处。”
王憨这才是遇见了鬼,若是没有见过弥勒吴的人,听其夸夸其谈,是真有可能被对方蒙混过去,奈何这假弥勒吴装得再形象,又怎么能骗得了他王憨?不说别的,就连弥勒吴屁股上有着的胎记,他都仔细的看过,而且还曾和他开玩笑,说若是有人冒充他弥勒吴,他就可以此胎记辨别真假,没想到果然有此事,真是让他为之哭笑不得,这家伙岂不是撞正了大板了,骗得如此的离谱。
王憨没待他伸手,倏然点了他的穴道,让他行动不得,讥笑说:“你真是驴屎蛋子擦粉——臭不要脸。我今要带你去见真的弥勒吴,你如此败坏他的名誉,让他为你背黑锅,看他如何处置你。”
他打了他一顿,算是为弥勒吴出了点气,不容分说的把他扛放在马车里。马车上了路又再颠簸行驶,车厢里的王憨仍然坐在那较舒适的坐垫上,冷眼瞅着对面鼻青脸肿的假弥勒吴,心里再想,“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说法一点也不假,人的名声大了,总会有那么个行为不端的人假借其名做坏事,以嫁祸于人,说不定还会有人假借他的名对他落井下石。
这位假弥勒吴如今垂头丧气,动也不敢动的缩在车厢一角,心中忐忑不安的也在想着王憨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独独留下他自己一人?
王憨逼视着他,威严地说:“现在你是不是该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吗?”
那人听到王憨威严的声音,不由得急凌凌打了个冷颤,心头蓦然一惊,吞吞吐吐嗫嚅说:“我......”
王憨眼睛犀利的逼视着他,严竣地说:“我眼睛里揉不得沙子,能看穿你心里在想什么,刚才那三十个耳括子就是说谎的后果,如果你再不老实,让我再听到一句假话,可莫怪我不客气,那可是你咎由自取,我会从你的耳朵开始割,再割你的鼻子,挖出你的眼睛,砍掉你的手脚,然后再割去你那凌辱女人无恶不做的老二,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能说得出,我就能做得到,你好自斟酌,看着办吧,另外我可告诉你,我有把握能分辨得出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