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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第118章推心置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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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虽然没有被蛇咬,但是他却像是发现到了一条最可怕、最毒的蛇一样的紧紧地瞪着眼看着白玉蝶,牙齿打颤,语无伦次地问:“今......今年......”

    “今年什么?”白玉蝶简直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也难怪她听不懂弥勒吴的话,一个人激动万分使得牙齿打颤的时候,又怎么能说得清楚话呢?

    “我是说......我是说你在去往阳平县的道上等......等他‘快手一刀’是不是今......今年的事情?”

    白玉蝶看着他那表情,感到莫名其妙地站了起来,不知所措地点了点头。

    “你......你肯定?”

    “我又没像你一样得了失心疯,我当然记得是今年的事,现在是十月,四个月的事我会记忆犹新,岂能会忘记?”

    弥勒吴后退了两步,愕然说:“怎么会?又怎么可能......”

    白玉蝶从他的举动已经觉得事情有些不对,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困惑不解地看着他。

    弥勒吴记得很清楚,六月十七那天他也整整等了王憨一天,从天刚亮的时候起,一直等到子夜。他更清楚的记得,他还打了他肚子一拳。再说王憨接到他的飞鸽传书从远道而来,乃是只有他知道的一个秘密,可此秘密她怎么会知道?她既然拦截过王憨,为什么王憨见了他却从没提过此事?他没提是不是在怀疑他?弥勒吴思虑的冷汗直冒,虽然他王憨已死,可这总是一件令人不锝不弄明白的事。

    弥勒吴用一种奇特的眼光看着白玉蝶,像审犯人似的用一种严肃口气问:“你怎么会知道‘快手一刀’那天会从那里经过?你又为什么要拦截他?”

    白玉蝶看他那种盛气凌人的表情就来了气,心说,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竟把救你的恩人当成仇人,你,你到底想怎么着?

    白玉蝶不悦的冷冷地说:“弥勒吴,这很重要吗?你别把我对你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弥勒吴觉得自己失了态,说话语气不太得体,致以中伤了救自己命的恩人,敢忙换了一付笑脸,赔礼道歉道:“哎呀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我一时心急了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抱歉!抱歉!”

    白玉蝶看弥勒吴诚心道歉,心里并无恶意,面色稍缓,说道:“念你心诚道歉,我就原谅了你,记住,以后再不许以那种语气与我讲话,我受不了......我是奉了我祖父之命才去拦截‘快手一刀’的。”

    弥勒吴感到惊讶,困惑不解地问:“‘左手剑客’白云鹤是吗?你祖父又为什么要你这么做呢?”

    “这是因为我祖父曾经得过一种怪病,一种令心智逐渐丧失,使天下群医为此束手无策的怪病。我们看着他老人家一天消瘦一天,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急得哀声叹气,看着他将不久于人世,痛心地落下泪来,准备为他办理后事。

    “就在他气息奄奄,日命危险,朝不虑夕的时候,有一天家中来了一位走方郎中,他说他能治这种病,这对我们来说当然是喜出望外,看到了希望......”

    “然后呢?”弥勒吴迫不及待地问。

    “然后?”白玉蝶露出无可奈何的苦笑,郁结说:“然后我祖父的病虽治好了,可是我们却受到挟持,永远都要受到他的摆布......”

    弥勒吴说:“为什么?”

    “因为我祖父必须三个月得服用一次他的独门解药,否则全身痉挛不止,疼痛难忍,生不如死。”

    弥勒吴叹息道:“我明白了,那么你拦截‘快手一刀’必是此人的授意对不?”

    白玉蝶点了点头,解释说:“三个月一到,总有人受他所托带上解药去我家,而且每次来人都不是原来的人,面生的很,行为诡异,不知其来路,那一次却在送来的解药上附上了一张纸条......”

    “怎么说?”

    白玉蝶道:“六月十五至十七日,在去往阳平县西路道上截杀‘快手一刀’王憨,务必全力以赴,否则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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