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会采取介入此江湖恩怨里。可他郑飞却不吃软怕硬,仗义执言,可见他也是个不怕死的响当当的汉子。
李彬双睛暴张,怒视着郑飞,片刻功夫,忍了忍即将发作的脾气,劝说道:“祸事忽从天上来,是非皆因强出头。出头的椽子先烂,爱管闲事的人遭殃。你最好想清楚,你这一世英名也是得来不易,若是你硬要淌这浑水,恐怕在你还没查清楚什么之前……嘿嘿……”
郑飞什么场面没见过?他面无惧色的紧耵着李彬那阴沉的眼睛,讥讽回道:“李彬,本来我只是对你有所怀疑,干什么事,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现在我已可确定,关于李家二少这件案子,你一定脱不了干系,只是我没有想到理由和你的动机是什么,因为你是李家大少。我也奉劝你一句,纸包不住火,这也是忠言相告。‘及时雨’这名声如雷贯耳,在江湖中也可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也是得来不易的名声,你可不要自己给毁了。至于你的……嘿嘿……尚吓不倒我,因为我已有了安排……”
“是吗?我倒想看看你能有什么安排?”李彬暴戾的一步步靠近,他身上那种杀气已达到顶点,连桌上的灯火也为之摇晃不已。
他慢慢的向郑飞逼近,再逼近,在他欲出手对郑飞施展杀手时,突然停住了,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在其郑飞身后的窗子。那纸糊的窗纸上已破了七、八个小洞,而且在那每个小洞里,都有一只人的眼睛在窥视着。那每只眼睛全睁得老大,尚滴溜溜的乱转,不用说窗外有那么多人在密切注视着他李彬的举动,予以援助郑飞。
识时务者为俊杰,李彬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人家已有援手,好汉难抵人多,恶狼难抵众犬,该收手时就收手,以免打不住黄鼠狼,反落一身骚,想于此,李彬笑了,自然身上呈现出来的杀气顿消,代之而来的是温和的气氛。
郑飞笑道:“这就是我的安排,我已通知了这里我的门人学生,现在他们一定会看到你这李家堡的大少,正准备对我持强行凶,然后这后果你应可想得到,无论你今后走到哪里,江湖中人都会对你另眼相看,被人所唾弃,那么你的一世英名就会赴之东流,你将会成为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因为你违背了江湖道义,当然会被人所不齿……”
李彬未待郑飞说完,态度温和地说:“是吗?谁说我要杀你了?我与你无有仇恨,为什么要杀你?是你多此一举顾虑了。我只不过是口渴了,想过来拿杯茶喝,既然深夜无酒,也只好如你所说以茶当酒了。”说罢走上前来,自顾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起来。
李大少再糊涂,也不敢拿自己的声誉和其偌大的家产去做这众目睽睽的凶手,所以他随机应变,来了个顺风转舵,装来喝茶化解了事。他喝完了茶水,对着郑飞和皇甫玉龙拱拱手,丢下了一句话:“这世上你们也应听过,有一种专门杀人的人,他们是不会顾忌任何事情的。”李彬就此走了,看局势,他是多么不请愿的空手而回。
郑飞待李彬走后,才真正好好的吁出了一口气,而且才放心大胆的真正地笑了。他走到后窗,拉开窗子,只见七、八个衣衫烂缕的小乞丐,一个个花着脸,睁着眼注视着他,欲求得他的赏识。他掏出了身上的钱,分别塞向了那一双双脏兮兮的小手。那一群小萝卜头领到赏赐后,高兴得蹦跳着全走得没影没踪了。
郑飞虽然在他李彬面前说是他已安排好了他的门人弟子,但那不过是对他李彬的恐吓之计,是与他玩的一场斗智的把戏,在说,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他去哪能很快的找到那么多的帮手呢?况且,他也不愿丢人丢在自己的门人学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