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立如标枪的人忽然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手里捧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棵草,幽兰发亮,散发出奇异的香气,不用说是棵解奇毒的鬼草,之所以为鬼草,是因为它夜里生长开花。
托盘之人藏头露尾,十分诡异,身后背着柄乌鞘剑,剑的形式古雅、精致,透出冷冰冰的杀气,使得他这个人看来像是个被禁锢于多年,忽然受到魔咒所催,要将灾祸带到人间来的幽灵鬼一样。
他看托盘之人虽然诡异,故弄玄虚,甚至此时连灯光看来都是惨碧色的,带着种说不出的阴森之意,但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此人,在此场合,也容不得他多想。阴森森的灯光,阴森森的山洞,阴森森的人,犹如进入到鬼城,到处都是鬼。
他顾不得许多,拿了鬼草,辞别鬼母,离开了云蒙山,施放出内敛的剑气,踏剑飞行而去。他为了救急朋友危在旦夕的生命,才来求取鬼草,也算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因为他无有别法,只得来此孤注一掷。
弥勒吴朝着奉南县城奔去,他一边走一边回想今天一天所发生的那些事。那蒙面的男人是谁?他蒙面的目的是否真怕自己认出他来?他又为什么要自己莫插手李家的事情?难道他与李家内幕有着牵连?那黑纱蒙面的女郎和他又有着什么关系?还有那个不显山露水的神秘人又是谁?为什么自己总感觉到他的气须像一个人,而且那个人还是和自己好像是很熟悉似的。
白玉蝶这个女人很美,和他弥勒吴一样长的有福态,她又是谁?这小小的阳平县突然间出现了这么多的江湖高手,这表示出现了不寻常,内中有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她)的目的又都是为了什么呢?
这一系列的问题,就像乱麻般的缠绕着他弥勒吴,斩不断,理更乱,不知该怎么办,想到“快手一刀”王憨,既然他是“快手一刀”,何不找到他,把此一系列乱麻似的复杂伤脑筋的问题推给他,让他快刀斩乱麻呢?想于此,朝奉南县城加快了步伐。
他一进奉南城,就得知了王憨确实来到了此地,因为城里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叫化子都与他通报了消息,别忘了他弥勒吴可是丐帮帮主独孤云天的朋友,在他的帮助下,动用了丐帮的人力,他弥勒吴才能很快得知他王憨的信息。
有位丐帮弟子热心的把他弥勒吴引到了全城首富付如山的家。他没见着付如山,却见到一位大姑娘,长得倒也标致,乌黑的头发,白净的瓜子脸儿透着两颊的喝酒窝儿,显得是那么的风情,丰满的身躯,尤其是那凸出的两个小蒸馍似的乳房,更是增添了她少女青春似火的魅力。
弥勒吴也和他王憨一样,见女人心里一高兴,便心不照嘴,嘴不照心的爱说上几句俏皮话,以赢得女方对自己的好感,今看见她,便主动上前与她答讪。
此位姑娘不是别人,乃是女主人孙飞霞的使唤丫头,名叫小兰,就是她为报复王憨吃她的豆腐,把他泡在澡盆里,不让他穿裤子,看他服软叫奶的狼狈相。
毕竟男女有别,男人比女人的脸皮厚,枪子都能打不透。她小兰没想到,他王憨真敢在她面前耍起了无赖,说敢从水里站出来,竟真的从水里哗啦声赤身站立起来。当她猛然看到他腿间那一堆东西时,不由得脸红心跳,因为心里没有个准备,才羞得跑了出去。
她此时正坐在那里看家,正想着那些事,心里很不是滋味,想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仗着长有那个“拌草棍”,竟肆无忌惮的欺侮女性,怪不得女主人她……今看弥勒吴见女人都笑的那付模样,便没好气地说:“老爷游杭州去了,夫人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