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既然他们称爷子辈,何尝不可给他来个顺水推舟,称他声爷,看他有何反应,便打恭说:“不知二位爷姓甚名谁?”
俩人乐开了花,欣然答道:“我叫长不高,他叫高不长,至于我们兄弟二人姓什么,不知道,只知道我兄弟俩的年龄大约都有一百来岁了。小子,你叫什么?”
“我叫吴有名……”他应声答道,心里也着实吃了一惊,果然不出所料,此二人乃是深山隐士,竟然练成返老还童,从其练功的如此奇特,可探知其武功的诡异,幸亏自己按住心火没有发作,否则,会弄得不可收拾的地步,这也仗了他平时小心谨慎,以礼待人的光。
在他学艺未出道时,曾听恩师多次教诲,为人要行得正,站得直,妇乳无欺,尤其是遇到妇人与小孩,更要格外谨慎从事,因为二者都可有什么特异功能,若不小心,说不定就会身败名裂。
长不高呵呵笑说:“好名子,好名子……”高不长接口说:“好听,好听……”
他观察二人的举动,是那么的憨大心实,竟连骗他们的名子都不知晓,“吴有名”那就是无有名,真名实姓岂能告诉你们,因为自己的隐姓埋名,就是为察访那设施阴谋的主持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陷他于绝境,于他过不去,今来的目的,就是要找到鬼母,求取鬼草,好回去搭救郑飞。
他看着他们,恭恭敬敬地说:“请问两位前辈,此是云蒙山吗?”
长不高说:“不错,小子,你来有什么事吗?”
他说:“我是来拜访鬼母……”
高不长说:“鬼母能是你小子想见就能见到的吗?若能见,看你是否有这个能力。”
他听其话中有话,试探问:“你们认识鬼母?”
长不高摇头晃脑说:“不认识,不认识,不认识。”
他用激将法说:“我看你们也不认识她,鬼母何等之人,她乃是威名远扬,高山上点灯照得远,山中炸雷有音声,二位岂能认识她,只会在此玩碰碰。”
高不长禁不得激,一跳大高,怒说道:“你小子不要隔着门缝看人——把人看扁了。实话告诉你,我兄弟二人乃是鬼母的左右护法,今在此玩耍,为的是在等一个该死的人,防止他来偷取鬼草。”
他听之无不心惊,心说,我还没到,他们已知我的来意,这可真是奇了怪了,看来借取鬼草决非易事,既然他已透露真情,说是鬼母的护法,自然是武功奇特,有其奇异的身姿,想更有过人之处,既然在此等我,必是阻拦我去见鬼母,也必是遵鬼母之命,在此截杀我,可见取得鬼草决非易事,若能见鬼母,必得过他们俩这一关。
他观察其二人不仅憨直,而且还喜欢玩,是两个标准的老顽童,心想,若能制服他二人,凭自己的武功,绝不是他们俩的对手,说不定还会伤在他们俩的手里,思虑再三,便有礼地说道:“你们说在等该死之人,防止他来偷取鬼草,难道与他有仇?”
长不高摇头说:“无仇。”
“有恨?”
高不长摇头说:“无恨。”
“这就奇怪了,既然你们与他一无仇,二无恨,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呢?”
长不高说:“因为他是来偷我们的鬼草。”
高不长接口说:“偷鬼草的人必得死。”
他解释说:“他来见鬼母,是向鬼母明的明的求赐予鬼草,而不是来偷鬼草。”
长不高说:“你怎么知道那人来不是偷取鬼草的?”
“因为那人就是我,我来是拜求鬼母,希望她心存慈念,可怜我的朋友中毒处在死亡关头,求她能赐给我一棵鬼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