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在这鬼雾山,却让他给碰上了。
白衣人阴恻恻地说:“小兄弟,看你这么瘦弱,身上也没多少肥肉,实在不想对你下手,但我们兄弟俩也是奉命行事……”
王憨追问道:“奉的谁的命?”
白衣人答道:“奉的当然是我们头头的命,要不,怎么会在此苦苦等了你两天?这么说你满意否?”
“你们的头头是谁?”
“嘿,嘿,这你就无须知道了,其实就连我们也不知道,这又如何告诉你,反正……反正,你到了阎王爷那里只要说是我头头出的主意就行了。我话已说完,你该满意了吧?我现在征求你的意见,你想怎么个死法?是把你油炸?或是火烤?或是生炒,你不妨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如你所愿,满足你的要求。”
王憨冷冷带笑地注视着两人,心想长这么大,也没想过有一天竟然会让人这么作践自己,居然碰到其黑白双煞要吃自己,平常只有他高兴时消闲别人,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心说,我也作贱作贱他,好让他们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便说:“我想我求你们也没用,因为你们听不懂人话,再说也是对牛弹琴,反正我也饥肠辘辘,已饿得头昏眼花,也想吃你俩的肉,你说这怎么办?”
黒白双煞莫名其妙,异口同声地说:“想吃我们俩的肉?”因为他们还没有见有人敢在他们面前如此放肆,气焰如此嚣张。
王憨气宇轩昂地说:“是啊,你们俩想吃我的肉,我也想吃你们俩的肉,到底谁能吃谁,那你我就来个竞争——”话还没说完,只见他身体一晃,一片掌力已如流星般倏然就到了黑白双煞的黑衣老大的咽喉前,那份奇快法,就像那片掌力原本就停在那里。
黑衣衫人怪叫一声,反应如此奇快,一飘身退后好远才堪堪躲过王憨那突来的一击,只气得他哇哇大叫:“老二、老二,这家伙挺硬的,武功霸道,小心!小心!莫要着了他的道。”
就在白衣衫煞一愣神儿,“快手一刀”王憨并没追击那黑煞,反而一回身,一片网似的掌力又倏地攻向了老二白煞。
且说王憨回身将一片网似的掌力攻向白衣煞时,那白煞老二也不含糊,已掣出一根人骨制就的哭丧棒,急速旋起一轮光影,向着王憨封了上去。那刚被王憨逼退的黒煞老大,气急败坏,感到丢尽了颜面,也如一阵狂风般卷了过来,双手执着两根狼牙棒,冲着王憨狠狠打了上去。棒上根根长钉映着月光泛起一片青蓝,不消说,只要沾上一点,可能就会要了人命。
“快手一刀”王憨看黑白双煞气势汹汹扑了上来,气不发喘心不跳,漠然置之,嘴角噙着一抹微笑,心说,今要让你俩畜生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让你们知道小爷的厉害,好让你等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别自认为自己了不起,装神弄鬼吓唬人,你今天碰上了我,合该你们俩倒霉,我不会放过你们,让你们逃跑再害人。
他想于此,突然来一招“枯树盘根”盘膝坐在地上,突然原地打起旋转,而且越旋越快,渐渐拔高,然后挺立而起,也不知他是用的什么气力,只见他以手做刀突然竖立,身体一晃的刹那之间,笔直朝前迅猛地削出,左腿随着一个后踢,姿势古怪,有点像金鸡独立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