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对柬埔寨和老挝,发动春季攻势。”
“把主动权重新拿回我们手中。”
“明白吗?”
面对阮南海的步步紧逼,其他人依旧保持那副皱眉模样,似乎是在思考,又似乎是在摸鱼。
思考许久,或许是屁股坐麻了,或许是觉得该换一下位置,他们又动一下身体,然后继续思考。
正当阮南海准备再一次开口时,国防部部长,兼职河内首都司令部司令的阮长江,抬手敲了一下桌子,示意他安静。
阮南海还想据理力争,但是在接受到阮长江的一个冰冷的眼神之后,只能带着满眼的恨意,慢慢坐了回去。
把阮南海逼退,阮长江站起身,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说道:
“我知道在座的人大家都很有想法,但是我必须告诉大家,先把这些想法收起来,先静观其变。”
“我们要做的,是在俄罗斯,华夏,还有阿美莉卡三者之间,左右逢源,为自己捞取好处。”
“不是为了你们一己之私欲,在那里乱搞。”
“尤其是你,阮南海,我们虽然写的是同一个阮字,私下里你也叫我一声叔叔,但是我需要告诉你,我们不是一家人。”
“如果你乱搞事,耽误了大家赚钱,那我就会教你,阮字,有几种写法。”
“撤了!”
留下一句话,阮长江站起身,拍拍屁股,头也不回的走出这个会议室,只给别人留下一个桀骜的背影。
在场的人看着离去的背影,有的在窃喜,有的是看乐子,而有的人,是愤恨。
至于那个愤恨的人,就是阮南海。
越南的姓氏有很多,其中最常见的包括阮,黎,李,陈,吴几大姓氏,其中姓阮的人大概一半。
究其原因,是因为越南历史上多次改朝换代,而他们改朝换代的时候,又喜欢清理前朝成员,前朝成员为了生存,就会改成新朝的姓氏。
而越南最后一个传统王朝是阮朝,再加上阮朝的创立者阮福应喜欢把自己的姓氏赐给臣民,因此,越南姓阮的人很多。
所以,两个姓阮的人之间,可能在祖上十八代完全没有联系。
阮长江所在的家族,就是阮朝王室所在的家族,当年独立的时候,这个家族出了一些力,然后这个家族的人,就大鹏一夕凭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而阮南海,老爹在战场上拼死拼活,也只不过是在死后,被追了一个少校。
他自己,在大学毕业后,就加入军队,凭借自己的机智才干,开始拼命向上攀爬。
其中包括认亲戚,阮长江,就是他认的叔叔。
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阮长江所在的家族也出了一些力。
在高位上坐久了,人自然会飘。
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司令,大小,也是一个将军。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
说话也有分量,走到任何一个地方,那都是前呼后拥的存在。
可是万万没想到,在阮长江眼里,自己还是那个他可以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人。
在阮南海愤恨的时候,其他人陆陆续续起身,聊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题,从旁边经过,经过一个,就拍打一下阮南海的肩膀。
慢慢的,会议室里的人全部走干净,只剩下他一个人。
又枯坐了许久,直到打扫卫生的人走进会议室,阮南海这才站起身,风轻云淡的走出会议室。
看着头顶的太阳,他伸一个懒腰,重新变得精神百倍。
最后,回头看一眼国防部大楼,脸色瞬间转冷,又用力一转头,向国防部外的道路走去。
军队想要赚钱,那就只能通过战争,经商,那是什么狗屁玩意儿。
缅甸,等着!
…………
“哈秋!哈秋!”克钦邦,丹塔一连十几个喷嚏打出,整个人也变成了一颗火龙果,浑身变得通红。
在停止打喷嚏的瞬间,他原本如同虾米一样弓着的身体立马往地上一滚,滚到会议桌下方,摘下挂在腰上的手枪。
保险打开,子弹上膛,小心翼翼地听着周围的一切。
离奇的动作,落到会议室中其他人的眼睛里,这些人在短暂的惊讶过后,也有样学样,也跟着翻滚进入面前的会议桌下方。
老大不可能突然打几十个喷嚏,更不可能突然钻到床底下去。
所以,是这房间里有问题。
然后一群人噤若寒蝉,瞪着大眼睛,小心翼翼的倾听周围的动静。
听了一会儿,没有听到枪声,也没有闻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味道,这才后知后觉的将注意力落到丹塔身上。
被一群下属盯着,丹塔尴尬地笑了笑,退出枪膛里的子弹,关闭手枪保险,从会议桌下钻出,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等其他人也从会议桌下钻出,坐回位置上,他才用手敲了敲面前的桌子,温和地说道:
“看吧,你们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白我这么做的原因,还想着要搞事。”
“你们看了那个拜年视频,觉得对方装备差,准备搞事,好额外要一点代价,那我就告诉你,人家揍我们不需要太好的装备。”
“刚刚我的动作,就是测试你们遭遇袭击时的反应,但是你们的动作太慢了,到现在都没搞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我刚刚打喷嚏,是因为别人丢了毒气弹,就我打喷嚏的那十几秒钟,我们就已经死了。”
“从这方面,也能说明我们的实力。”
“那就是远远不如,在没有实力的时候,去向一个实力远超你的人,索要超额的费用,那我只能送各位一句,要一个什么样的风水宝地?”
“签署这条输油管道的通过协议,最大的目的是为了引入一个绝对的压力,让我们和北掸邦,还有缅甸军政府之间和平,暂时的和平。”
“借助这一点和平,我们就能趁机积蓄实力,发展自身。”
“同时也让本地的普通人,感受到和平的好处,然后慢慢蚕食北掸邦和军政府所在的区域。”
“这样做,我们就能将可能出现的损失降到最低。”
“而不是像之前那样损兵折将,懂吗?笨比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