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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灵光便是一闪,笑道:“今日打马吊牌,每局拔得头筹者,我赏一袋红袋子。”方才是她疏忽,既有惩罚,怎么能没奖励呢?
墨宸渊闻言不合时宜的沉笑一声:“公然聚赌,此风气不好。”然而话虽这么说着,拿起牌来倒是娴熟无比。
“这是家宴。”叶芷芸强调了一声。
“芸儿,这怎么玩,我未曾玩过,不会。”璇夫人有些忐忑的看了看叶芷芸的牌,问道。
叶芷芸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拿自己的牌做示范给她讲解。
璇夫人似懂非懂的点头。
马吊牌,女子的话多多少少都打过,毕竟是古代休闲的娱乐之一,只是打马吊牌的男子普遍少,在京城之中也就纨绔子弟喜欢打。
正经男儿不是忙着考取功名,就是想着怎么将家族发扬光大。
所以这会儿打马吊牌,便出现了肖明,青木,天鸣一头雾水的模样,倒是瑾念对马吊牌甚是熟悉。
见他们不会,便细细的给大家科普了一遍。
至于李福,那当真是老手了,马吊牌除了是大户人家的消遣外,还是赌坊最常见的局,李福作为王府的管家,有时候处理特殊事件的时候,难免会有走访赌场的时候。
不熟,那怎么行?
所以这第一局,当真是李福拿了头筹。
徐嬷嬷见状自然有些不甘,急着就要开第二局。
而第一局输者,倒让叶芷芸一语中的,只见小绿焉着脑袋不解:“奴婢以为能赢的呢。”就是不赢,也不应该垫底呀。
叶芷芸好笑的掩了掩嘴,说道:“第一局大家都还生疏,这罚便算了。”她挥了挥手,身后的婢女便将一袋红袋子放到李福桌上。
李福忙摆手:“娘娘不成,您方才都说这第一局大家都还生疏,这不是明摆着说老奴占了你们的便宜吗?这可不成,这红袋子,老奴可要赢得实实在在才安心。”
“这话倒是不错。”徐嬷嬷笑了笑:“下一局老奴可不会让着你了。”
李福颇为得意:“尽管放马过来。”
见状,叶芷芸忍不住压低声音,对墨宸渊说道:“这般看,李伯与徐嬷是不是……有些般配?”
墨宸渊愣了一下,要不是叶芷芸说,他完全没往这方面想,长眸看了看徐嬷嬷与李福,薄唇勾起:“芸儿怎地当起红娘了?”
叶芷芸睨了他一眼:“我说什么了我?我还没牵桥搭线呢,怎地算红娘?”再说,徐嬷嬷的年纪……好像比李伯大来着。
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墨宸渊笑得宠溺:“如今这般当是最好,若是戳破……”
“谁说我要戳破的,人家便是吵上两句,我便真要自以为是起来?”说完,叶芷芸声音又低了一个分贝,娇羞道:“便是觉得这样甚好,方才见着徐娘与李伯这般,便想到日后我与你会不会也这样吵嘴。”
此话一出,墨宸渊眸光微闪,身旁的小人脸颊泛着微不可见的绯红,小嘴一张一合的极为诱人,闻着她身上的女子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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