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福礼跪地:“凝玉无意冒犯,若惹娘娘不高兴,凝玉甘愿受罚。”
叶芷芸嗤笑:“恭小姐既然敢摆百花宴试探本妃,又何需在本妃面前将姿态摆得如此低?”
恭凝玉心口一窒,只可惜她如今没了双手,否则定会在袖中紧握,点着朱砂的美唇微紧:“娘娘所言,凝玉不明白,凝玉虽爱慕战王殿下,可早已断了念头。”
“断了念头是没错,可又死灰复燃了不是?”叶芷芸站在宴中,居高临下的笑看着她:“魏茵洛在恭小姐的房中等了许久,恭小姐要不要先去将她打发了?”
恭凝玉猛地抬头,第一次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不敢相信的看着叶芷芸:“你怎么……”知道的?
后三个字,愣是卡在了喉中,没有承认!
叶芷芸像是洞悉了一切般看着她笑道:“你先让魏茵洛当出头鸟,试探本妃的态度,又请了槐王坐阵,使得众位千金不敢轻易登台,你在本妃面前跳什么‘袖昭云’,想来是不服气,可又不能太过明显,平白败坏了自己的名声,才兜兜转转的给本妃来这么一出。”
想来这宴中所请的,要么是技艺不怎么精的,要么是跟恭凝玉有那么些利益关系的,否则这百花宴也摆不成啊!
既当了婊子,又要立牌坊,还真是费了不少心思。
叶芷芸的每一个字,像是把恭凝玉裹起来的外衣,一层一层的剥开,让她身形不住的颤抖,却又不得不极力稳住,抿唇:“凝玉说过,凝玉对战王殿下已再无念想,早在战王殿下砍去凝玉双手之时,便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