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这位是……”
她摸着花渺渺的手,如同冰块,在看到花渺渺煞白的脸色,哪里知道眼前的人不太对。
“你不是死了吗?”花渺渺盯着花重浪,干涩的说道。
自从十年前听到花重浪死的消息,花渺渺心中如同一块大石头落地,再加上大哥也回来了。
真是太好了!
可是她自己真的不喜欢魔门大宅的氛围,在那里好压抑好拘束。她与大哥会面之后,继续游荡在江湖上。
她喜欢弹琴。
机缘巧合下,在荆州的时候,她成为江湖改革会的琴师。不仅弹琴给更多人的听,还能教很多学生。
真的很有意义!
她觉得比在魔门大宅好多了。这里的人,有一种特别的热情和平等,让她有了家的感觉。
因此,哪怕豫州被解放,兄弟被杀害,她也觉得无所谓。
因为,魔门那个家真的令人讨厌啊!
只是没有想到,多年来,都要忘掉的梦魇重新出现在她面前,让她感觉到恐惧。
“在这里!在这里!”门外传来了乱糟糟的声音,似乎是文工团的保卫科人员和司寇的声音。
花重浪可以买票回到自己家,因为他觉得有趣。
但是会强闯文工团,因为他觉得有必要。没有什么东西,能阻止他见自己的女儿。
“我没有死,你是不是很惊讶!”花重浪看着脸色煞白的花渺渺说道。
花渺渺没有说话,但是她身边的郑心悦一瞬间脑补了什么虐恋、仇杀之类的剧情后,壮着胆子说道:“我警告你不要乱来,不要对渺渺有什么非分之想。”
“这里是扬州!这里是讲法律的!”
“法律?”花重浪看着冲进来的几个人,冷笑了一声:“法律对我没有用!”
“不要!”花渺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立刻喊道。
但是已经晚了,淡蓝色的寒气陡然出现,只是眨眼之间,整个排练室都成了冰室。
那些进来的保卫科人员还有司寇被冻在原地,如同一座冰雕。
哪怕他们的周天修为,也是如此!
急速降低的气温,让排练室剩下的人瑟瑟发抖。他们也有点修为,但是在这寒气面前,丝毫不起作用。
“到了现在,你都不肯喊我一声爹吗?真是没有教养!”花重浪不悦的看着花渺渺。
爹?
郑心悦疑惑。她记得花渺渺说过她爹已经死了!
她记得非常清楚,因为很少有人说自己爹死的时候,是眉飞色舞的。
花渺渺当时就是这个表情。
“爹!”花渺渺低声的说道。
“这算是咱们父女二人十年后的再次见面,何必那么小声。我没有听到!”花重浪说道。
“爹!”花渺渺大声说道。
“喊得好像是我死了一样,一点喜悦之情都没有!重喊!”花重浪又说道。
这个时候,郑心悦都觉得花重浪好过分。
难怪花渺渺说起自己爹死了眉飞色舞的!她要是有这样的爹,也巴不得早死啊!
“爹~”花渺渺又喊道。
这一声爹喊的惊喜感十足,充满了对父亲的依赖,让花重浪非常满意。
他听一声“爹”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