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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天过去，祝励铭和王秘书一直潜伏在群里，静静等待时机，期间王秘书在聊天记录里边找到了其他被推广要钱的作者，统一记下来挨个联系询问。
群里活跃起来。
热心网友A某：［不用给我们钱，那个鲨bee还不给钱呢，有本事别推广啊！］
花福蝶：［就是！自己阅读人数上去了还不认账，活该被差评！］
尽言读书：［我听姐姐说她数据拉胯，所以可能不太想给钱吧！但是我也有辛苦费呀！］
我就是鱼九锦：［你确实辛苦了，不过警察叔叔比你更辛苦！］
祝励铭揉了揉眼睛，定睛看着屏幕。
鱼九锦？宋寒舒？她刚进来就对现了？
她也太冲动了。
祝励铭起身从书房跑到了宋寒舒的卧室，宋寒舒正在义愤填膺地打字，手机键盘也敲得啪啦啪啦响，指甲与屏幕接触的瞬间奏出情绪激昂的交响乐。
她在群里甩出一张图。
派出所报警的回执单。
我就是鱼九锦：［强买强卖按理说应该举报给市场监督管理局，但是我觉得你应该更喜欢派出所！］
祝励铭站在宋寒舒身后，他胳膊撑在桌上，拿走了宋寒舒手里的手机，“宋寒舒！你不要打草惊蛇！”
没拿到证据之前一切都要沉住气。
我就是鱼九锦：［你姐那边麻烦你自己通知喽！我不会同意她的微信好友申请的，我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加。］
祝励铭看到了宋寒舒刚刚打出去的字，他眉间闪过一次诧异。
宋寒舒知道背后指使的人是那个大神蝉知雪？他也是刚刚才查到蝉知雪就是这个大V的姐姐，是她姐姐嫉妒宋寒舒所以才让她这么做。
没想到虽然影响了数据，但是日收直接暴涨，还给公司带来了合作机会。
没等那群人反应过来，宋寒舒就退了群。
宋寒舒靠在椅子上，喝了口水，目光顺着祝励铭衬衫领口而下，喉结动了动，“你怎么来了？”
“我顺路过来。”祝励铭把手机还给宋寒舒，他又恢复冷漠的神情。
宋寒舒凑过去看到祝励铭的手机页面，“你进群了？”
祝励铭的手机正显示着那个群的消息。
“你什么时候开始调查的？”宋寒舒抬眸，表情僵住了。
祝励铭居然会为她做到这种地步，还真有责任心。
祝励铭却意外的平静，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你请吃饭那天。”
他只是希望宋寒舒能多赚点钱多开心几天。
“谢谢祝总！”宋寒舒睫毛微微颤动，“还麻烦你到这种群里见识生物多样性。”
祝励铭快速把手机放回裤子的口袋里，“你没事吧？”
宋寒舒上了热搜以后，很多原来的书粉也被带节奏脱粉回踩了，有人发私信骂她。
“我没事，他们骂我又没有当着我的面指手画脚。”宋寒舒耸了耸肩，骂她她都习惯了。
祝励铭暗暗松了口气，“后边的事情我来处理。”
王秘书还查到一件事，关于他们整个行业，宋寒舒如果动了他们的蛋糕，那些人必然会报复。
宋寒舒就是一个纸老虎，看着凶巴巴的，现场斗就瘪了，他已经发现了，只要人多宋寒舒就敢反击，一旦人变少了她又开始发怵了。
“你可能不太了解网文圈。”宋寒舒拍了拍祝励铭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我自己可以的。”
她其实是不太想浪费祝励铭的时间。
祝励铭唇角弯着，笑意直达眼底，“我知道，你说刷子。”
就是那些通过漏洞或者什么手段来为特定的书增加数据的，比如推荐票，阅读量，追读率，加书架人数，订阅量……都可以人为操作。
宋寒舒瞳孔放大，“你工作应该很忙吧！不用在我的事情上分心。”
祝励铭连这都知道？不会是为了自己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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