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尊严和生命，而不必付出任何代价吗？”陈水生的声音冰冷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杨仁的心上。
突然，杨仁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
他紧闭双眼，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在凝聚着所有的力量。
只一瞬。
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就在这时，一股无形的力量从杨仁的身上爆发出来，他的身影在夜色中变得模糊而扭曲。紧接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夜空，让人不寒而栗。
只见杨仁的身体猛地一震，随后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染红了他的衣襟。
他的眼神变得空洞而无神，宛若是失去了所有的灵魂一般。
他的道心，在这一刻彻底破碎。
破碎的道心仿佛化作一道无形的风暴，在杨仁的周围肆虐。
他的修为在这一刻瞬间崩溃，原本强大的气息瞬间消散无踪。他的身体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天空，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信念。
一旁，陈水生则是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他的双眸中的眼波如同古井一般，心中更没有一丝波澜。
“道心破碎了。”
见杨仁身上爆发的一股力量，他知道杨仁的道心是破碎了，想要再修行也再无可能了。
趁机杀了杨仁吗？
不！
陈水生从一开始，他就没有要杀了杨仁的心，他只觉得杀了其，会脏了自己的双手，且让其活在无尽的悔恨和痛苦中，这比直接杀了他还要残忍。
还有，此刻的杨仁已经比死亡还要痛苦。他失去了道心，失去了修为，更失去了曾经的尊严和地位，这种折磨远比死亡更加残酷。
夜色渐深，小径上的两人一跪一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陈水生目光深深地看着杨仁，他知道，自己的修行之路还很长，但他会坚定地走下去，为了自己，还有让欺凌过自己的人付出代价。
杨仁，仅仅是第一个罢了。
没过多久。
陈水生缓步走到杨仁的身边，蹲下身子，目光平静而冷漠。
他伸出手，将杨仁身上的储物袋收走，“这是你曾经拥有的，现在，它属于我了。”
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起身，再看了一眼地上一脸痛苦之色的杨仁，陈水生只是淡淡一笑，随后他直接一个转身走去，留下杨仁一个人躺在夜色中凌乱。
陈水生往上道门的方向走着，过了片刻后，他的耳边传来了杨仁癫狂的叫声。
“不会的。”
“师尊，还会救我的。”
闻声，陈水生只是微微顿下了脚步，他并未停下脚步，更没有转过头去看杨仁现在的状况，至于，杨仁后来是生，还是活，他也并不在意。
或许，跟杨仁这一别过后，他和杨仁并不会再次见面了。
很快，小径上的两人一离一留，各自走向了不同的命运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