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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秀秀对你的好感度提升,由相见恨晚→肝胆相照!】
【你于缉魔司厨房吞吃精怪血肉,参悟‘龙虎真罡’,知晓若能将外罡入门,便能金刚圆满,若能修成内罡,便可以铸就‘黄庭’。】
【正参悟间,云鸾山的观剑长老与阮秀秀踏入房中,阮秀秀背着手,向你提出了想要和伱一起,去往城中任职。】
【作为缉魔司的铜章巡守,随着阮秀秀突破大先天,已经晋升为了银章巡守,虽说任职一城缉魔司主,一般来讲只是金刚境的话,尚且还差些意思。】
【但谁叫人家背后有人,有着观剑长老与兼任府尊的府缉魔使项逐鹿打声招呼,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三日后,谢府。】
【你受到裴南北与缉魔大将召见的消息,已经被谢樵玄得知,当他晓得你得授‘龙虎真罡’之时,默默的将原本准备好的‘大先天法门’收了回去。】
【“龙虎真罡.”】
【“你真是走了大运了,小子。”谢樵玄有些感慨,边对你解释着:】
【“金关锁玉诀,能评为名门级,是因为它到了‘这个槛’,能够修成金刚大先天,说它只是普普通通的筑基法门,就有些不合适了。”】
【“但功法与功法之间,其实天差地别。”】
【“比如金关锁玉诀,只能抵达金刚境,便没有了后续的修行路子。”】
【“可这门龙虎真罡,却教你如何开辟黄庭,而且还能凝出‘护体真罡’,超越寻常无漏金刚身的第二步修行者。”】
【“什么是差距?”】
【“这就是差距。”】
【“金刚、黄庭、逍遥,对应的是肉体、法力、神魂,一篇大先天法门,能够涉及到哪一关,就代表着它的珍贵程度,究竟如何了。”】
【“就比如说,我谢家的这门‘摩诃金刚功’,就详细讲述了如何睁开‘金刚怒目’,而且还有淬炼体魄的功效,远胜金关锁玉诀。”】
【“可要与你的‘龙虎真罡’相比,终究还是逊色了一大截。”谢樵玄掏出了一枚传功玉简,有些唏嘘。】
【“我们谢家在如今大昭建立起来之前,就于梧桐府扎根,为一府豪族。”】
【“外祖不是说,咱们家传承悠长么?难道连炼出真罡、修出神魂的法门,都没有一本?”你好奇问了一句。】
梧桐府,谢家。
看着眼前被他传唤而来,做出一幅耐心听讲模样的宋柴薪,谢樵玄脸色一黑。
他本来是琢磨着宋柴薪从接引古路回来,也该涉足‘大先天’之后的境界、修行了。
所以想要将谢府压箱底的东西传下去,再以自己过来人的经验,对他施以敦敦教诲。
这样,也能叫他少走些弯路,早日追上他一年多前,就心心念念的‘宋梵镜’师姐。
但谁知道,这小子不声不响,竟然给他整了个大的,得到了缉魔大将的醍醐灌顶和传法!
若说这不是机缘,
那谢樵玄都不知道,什么才叫机缘了。
炼出真罡、修出神魂的法门,咱们谢家没有么?
你听听这话,是人说的吗。
谢樵玄鹰钩鼻子一皱,板着脸:
“很久以前或许有,甚至还有正宗级,有关于第三步的玄功。”
“但在我成就元丹时,咱家这一脉可是没落、断代过的,传承早就没的没,散的散了。”
“就算是这一门‘摩诃金刚功’,都是老夫费了老牛鼻子劲,才整到手的。”
“你以为铸黄庭、悟逍遥,能够讲述开丹田、凝神魂的功法,都是烂大街的货色?”
“那是有钱你都买不到的!”
“起码我这一生修行到现在,都是自己摸索,不管是黄庭、逍遥、还是元丹,走到哪一步,哪一步都是磕磕碰碰,有性命之危。”
“这就是传承的重要性,有传承的家伙突飞猛进,没传承的走错一步,可能数年之功,一朝就要沦为泡影,唉。”
“别看咱们谢府在梧桐府能够站稳脚跟,但放在整个宝瓶州,压根都不够看的。”
坐在椅子上,想起这么多年把持家族的心酸,谢樵玄长吁短叹。
想他年轻之时,那时候的谢府,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呢,那时候,摆在他面前的,哪有路?
投身官府,可若是从差役干起,那每四年的府试,就那么几个资格,他哪能争取得到?
若是争取不来,估计不出意外,一辈子也就在府城里混个差役、班头了,难有出头之日。
了不起下放下辖诸城,兴许能混个衙门司首当当,捞捞油水。
投身江湖,拜入宗门,且不说能不能成为正宗里的真传。
就算是成了,也跟你家族不沾一毛钱关系,你的法门、武学,一个都不能留在家中。
若不然,那就是泄法,是要被‘穿琵琶骨’,重则‘废除武功’的!
没有背景,这个时代对你而言就是如此残酷。
谢樵玄能摸爬滚打到今日,雄踞梧桐府城,绝非池中之物。
不过
家族、世家,除非乘龙而起,一飞冲天,不然都是靠着一代一代的积累,才能慢慢崛起的。
一城、一府、一州,神京、天下!
他谢樵玄这一辈,走到梧桐府就是尽头了。
但宋柴薪不一样。
他还年轻,太年轻了,未来,他能走的比自己更远。
这也是为何,谢樵玄愿意把一切赌注,都压在他身上的缘由。
“按照估算,老夫临死之前努把力,说不定还能给谢家留下一幅‘神魂观想图’。”
“要是真能留下来,以后后辈弟子‘金刚怒目’、观想神魂,踏入逍遥,就算没有上乘妙法,可终究也算是有路可寻,不至于当个无头苍蝇。”
站起身来,提起这事儿,谢樵玄不由有些神采飞扬:
“快了,快了。”
“说不定有生之年,老夫还真能再往前小小的迈一步呢。”
“当年,谢微被那恶蛟掳走,不是老夫不想救,而是我这一生因为走错的路,太多太多,导致元丹品质低劣,体内暗伤不断。”
“不出手还好,一出手,恐怕就会被人瞅出底细,叫谢家经营的商铺、盘口,以及影响力飞速下跌。”
“老夫也是没法子啊”
他终于毫不避讳的,提起了当年的事。
叫宋柴薪默然不语。
虽说在玄清湖蹉跎了十几年,
可话又说回来。
若非借了谢家几分余荫,
府试资格、琴剑阁采‘碧血丹青气’.
这一系列他能走到今日的先决条件,
对于宋柴薪来讲,都是一切休提。
喝水不忘挖井人,
世道如此,如之奈何!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出自己的承诺。
“未来有一日,若我能有似琴剑阁时,那等斩蛟之威。”
“古华一颗蛟头,我可取之!”
‘哄堂大孝’的言论,落在这个命途多舛的少年身上,却并不显得滑稽,而是可悲。
也叫谢樵玄点点头后,颇感欣慰,随即招了下手:
“你有这份心就行了。”
“项逐鹿作为代理府尊,算算时日,应该也将你的任命,遣人前来谢府颁布了。”
“府城能够维系秩序,但下面的大城,你可能这辈子没怎么去过,也许会颠覆你的认知,关于这一点,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谢樵玄招手的同时。
一位身躯佝偻着,看上去和他年岁差不多的老仆,悄无声息的踱步过来。
这人约莫五六十岁,袖中露出的双手布满老茧,左右两腰间各执一柄短刀、一柄短剑。
他的眉宇低垂着,看上去老态龙钟。
可跻身大先天的宋柴薪,约莫打量两眼过后,眼神间不由便带上了几分凝重。
这个人.
很强!
他在谢府一年多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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