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因为他不满足于只是拿下益州这块地盘,而是想要将益州之百姓,人才都尽收囊中。
而他的底气,也源于丘衡给他的手书,上面写有:“主公入川之后,不必急图,只需接管益州两万兵马,混编进各将军部队之中,再以练兵为由,推辞进攻张鲁,期间尽量收服益州民心,待衡归来,自有主意入主益州。”
刘璋很快给刘备送去请帖,邀请他入城赴宴。
刘备只唤上赵云随行,便入城赴宴而去。
宴会之上,两人互叙同宗之情,谈及汉室天下,竟都潸然泪下。
赵云坐于刘备身侧,有意无意的看向张任,可对方只顾饮酒,从不抬眼与赵云对视一眼。
赵云心里明白,自己这个师兄,是在避嫌,也是在向自己表态,心下郁郁不欢,亦是低头饮酒。
宴会到了尾声,刘璋感慨说道:“宗兄真乃仁义之人,你我同心,又何虑曹操张鲁?”
刘备亦是叹道:“备虽不才,愿与宗弟共议大事。”
“日前已将两万兵马及军粮调拨至葭萌关中,宗兄可自取之,璋便在成都静候宗兄凯旋消息。”
“宗弟放心,明日我便前往葭萌关,待我休整军队,定能一举扫平汉中!”
“好!有宗兄这句话即可,来!饮酒!”
“请!”
酒宴散去,赵云才扶着醉醺醺的刘备回营。
刘璋同样大醉,欲回房歇息,张任劝说道:“主公,刘备柔中有刚,居心难测,还是得好好提防才行。”
刘璋醉眼惺忪,瞥了张任一眼,指着他鼻子说道:“公义多虑了,宗兄这般仁义,岂能倒戈相向?”
泠苞亦劝道:“主公,就算刘备仁义,难保手下人不会做出什么来,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休要离间我等同宗情谊!”
邓贤,刘璝拜倒道:“主公!刘备不得不防啊!”
刘璋眉头一蹙,自己着急回去休息,这帮人却在这不依不饶,属实扫兴。
不想与他们再争执下去,随意摆手道:“那就调杨怀,高沛二人驻守涪水关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四人对视一眼,均是无奈,却又松了口气。
次日,刘备继续行军,当日即达葭萌关。
如刘璋所说,关内有刘璋许诺的两万兵马及十万斛军粮。
刘备按照丘衡所说,将两万益州兵马与本部混编,在葭萌关中由几位将领磨合操练军队。
与此同时,在各地广施恩德,深得民众喜爱。
在刘备入驻葭萌关后不久,张鲁便得到了消息。
“刘备?他怎么会在这里?”张鲁讶异道。
阎圃说道:“刘备重兵入驻葭萌关,怕是来者不善,主公需谨防才是。”
张鲁疑惑道:“可先前丘衡不是才来交好吗?”
杨松眼睛一转,说道:“主公说得是,若要攻打汉中,何必前来交好,可见刘备入驻葭萌,另有所图,依下官所见,刘备所图若非刘璋,便是曹操,主公可隔岸观火,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