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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来。”
阁楼里,青禾拿着一支精美的毛笔,正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夜空,伏案写着东西。听得动静,转头看见推开门的脸色比前几日红润的多的凌辰,微微一怔,随后一丝笑容浮现在脸上,缓缓起身,盈盈行礼。
凌辰打了个呵欠,将长矛杵在柱子边,笑着学着青禾的样子,也行了一礼。
见状,青禾一愣,随即轻笑了起来。
看见那比前几日要开朗的多的青禾,凌辰也是心头微暖,随即行至她的身边,将她按回椅子,看了眼前者所写的那些复杂符号,眉头一皱,随后带着些许笑意地问道:
“大学者,今晚有什么重大发现?”
敏锐的凌辰虽然看不懂这些符号的意思,但青禾今晚的笔迹明显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以往的字迹认真而清秀,宛如雕刻般的规整。今晚却似乎书写的有些仓促,甚至一些地方被涂涂改改,有些则是直接滴上了一大团墨水,画着非常奇怪的图案。
“嗯。”闻言,青禾笑容收敛,有些沉重地点了点头。
“说说看。”凌辰见状,看她这副表情确实是有些奇怪。
“凌辰,你看窗外。”
青禾点了点头,随后玉手指向窗外。凌辰也是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向夜空。
夜空一如既往的平静,星辰形成一条璀璨而宽阔的银河,将夜空幕布分成两块,令人无比神往。
“我很喜欢夜空,所以做了一名观星学者。在我看来,星星的闪烁好像在唱歌的精灵,还有与那两个月亮配合,整个夜空就像是在跳着美丽而和谐的舞蹈呢。”
“是很美啊,有什么不对吗?”凌辰怔怔地看着夜空,有些疑惑地问道。青禾单独将之指给他看,恐怕不只是为了赞叹一下。
“你看,那两轮圆圆的金白色天体,叫月亮。”青禾微微摇了摇头,道。
闻言,凌辰再次微移视线,看了眼两轮皓月,在那月轮的范围之下,没有一颗星星。
“它们叫月亮啊…有什么问题吗?”凌辰出神地看着那两轮皓月,随即问道。虽然他之前没有特意观察过,但这两轮月亮自始至终都是这般挂在夜幕中,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青禾点点头,将桌上的一张写满符号的纸张举起,月光透过纸张,那些写在其上的符号仿佛在发着微弱的光:“我这些年来,每天都在观察夜空,记录着这些天体的轨迹…”
“但是你看这里。”青禾拿起毛笔,在一个复杂的图案上轻轻画了一个圈:“这个。”
“什么意思?”凌辰问道。
“我看了一些书,上面说过日月同归的景象。古人族的观星学者夜观天象,他们发现每隔一个周期月亮和太阳都会回到原本的位置。古人族把这叫做回归日。”青禾换了口气,缓缓道:“今晚就是回归日,月亮确实也回到了原本的地方,但…”
“但是什么?”凌辰皱眉道。
“为了方便观测,我绘制了一幅星图。”青禾缓了口气,道:“但是,如果一直都是两轮月亮的话,理应不会存在这种稳定的回归日…或者说不会这么规律。”
“你是说,那两轮月亮,运动轨迹过于正常了吗?”凌辰思索了片刻,问道。
青禾点点头,随后翻出两份纸,上面描绘了更加复杂的图案,道:
“我通过比较星图上的星星位置来发现不规律性,比如如果某些星星的位置突然发生改变,这可能是因为月亮的影响,而如果这种影响突然消失或者变化,这可能表明只有一个真实的月亮。”
“……”凌辰默然,显然青禾的知识对他来说还是有些难以理解。
“凌辰,每当夜晚来临,我都会与星辰对话,通过它们彼此之间的位置和光芒来预知天空的秘密。”
青禾看了眼错愕的凌辰,笑了笑。随即她指向夜空,继续说道:
“而且今晚我发现,这个夜空的舞蹈有一些矛盾。真实的月亮会与星辰一同旋转,它会有自己的光和影,遮掩或显露它们。然而,我发现其中一轮皓月似乎与星辰无关,星光穿过它而不留痕迹,就像穿过水面的虚影一样,非常不真实。”
青禾顿了顿,确认凌辰的注意力完全在她的话上之后,她深吸一口气,将她的猜想阐述出来:
“若夜空之中真只挂一轮明月,那星辰的舞步定不至如此紊乱。我疑此中有异,所谓的第二轮月亮,可能非天地自然之物,而是某种幻境,亦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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