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
纪伯诚低声问道，“这里能不能换房间？”
“一般不让换。”
纪伯诚有点蛋疼。
随后更让他痛苦的日子开始了。
除了第一天没什么事，接受了法规培训。
从第二天开始，他就要开始劳动了。
先是仓库做手工，随后又去进行职业技能培训。
纪伯诚心里骂娘，半个月不到的时间，能培训出什么技能。
但他隔天还是得去踩缝纫机。
在监室里他也学乖了，等到第五天的时候，有新人进来，他立马换了一个睡铺的位置，稍稍远离了厕所一点。
他在这里，睡不好，吃不好，洗澡也不方便。
纪伯诚从未度过如此漫长的两个星期，感觉每天的日子生不如死！
以至于他开始考虑出去后该怎么对黎落下手的。
两个星期尚且如此，要是被判个五年、十年，那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
纪伯诚在拘留所受苦受难时，秦然也备受“煎熬”。
自从柳如嫣出院回来后，完全变了个人。
上课爱往他身前凑，放学也要跟着他，一起去食堂吃饭。
甚至还会“护送”他回寝室。
班上的人十分惊奇！
很多人都在传柳如嫣被砸伤脑子，变成了一个恋爱脑。
天天跟屁虫一样跟在秦然后面。
主动买早餐，给502寝室送奶茶、送水果。
一些男生对秦然那叫一个眼红，羡慕嫉妒恨啊！
关键秦然对不仅漂亮、还会一字马的柳如嫣冷眼相待。
个别男生看不下去了，主动对柳如嫣展开追求，要么私聊，要么约看电影。
但柳如嫣对其他男生的态度天差地别！
一个眼神刀子过去，男生就退缩了。
唯有路平不羡慕。
他是亲眼看到柳如嫣变化的人。
与其说柳如嫣成了“恋爱脑”，他更觉得是“病娇”。
很可怕的那种病娇！
若是秦然有一天被柳如嫣下药带走，干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他可能都不会惊讶。
所以现在他见到柳如嫣都是绕着走。
但跟着秦然的不止一个人，还有王飞飞。
柳如嫣到哪，王飞飞自然就跟到哪。
纵然被柳如嫣打了一巴掌，王飞飞依旧不离不弃。
从某种角度来说，王飞飞和班上同学的意见一致。
柳如嫣被砸伤脑袋了，所以才出现如今这种“神志不清”的情况。
为此他还特意联系柳海昌。
但他没直接说柳如嫣“脑子坏掉了”，而是提议柳海昌让柳如嫣去做检查。
他知道自己的话在柳如嫣那没什么份量。
不过柳海昌说话肯定管用，而且还能顺便表现一下自己对柳如嫣的关心。
只是他没想到柳海昌很敷衍地挂掉了他电话。
再打过去显示正在通话中。
王飞飞现在就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不停地围着柳如嫣转。
可要么碰到墙壁，要么撞到门上。
最让他不解的是柳如嫣突然对他的态度变差了。
但他却不知道具体原因。
他又不敢主动去问，更不敢自曝以前干了哪些事。
直到这周班会课，说是要办班级团建活动，他才获得了机会。
团建活动在操场进行。
郭付平负手而立，背后拿着一个喇叭。
左手边站着秦然，右手边是林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