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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个小时后，四人下车。
秦然借口上厕所，让傅庆权先带着两人去取票。
等到门口走进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窈窕身影，秦然站在拐角处默默注视。
跟着他的不是别人，而是柳如嫣。
昨天他感觉不对劲，就让李华川帮忙安排人盯着柳如嫣和王飞飞。
没想到才隔了一天不到就有收获了。
秦然看到柳如嫣左右张望，随后向扶梯走去，便确认了柳如嫣是跟着他来的。
不是什么巧合意外。
跟踪？
目的呢。
秦然跟了上去。
柳如嫣正往三楼去时，忽然看到了左下方的秦然。
四目相对。
秦然给了柳如嫣一个眼神，示意到边上。
柳如嫣到了三楼，看着秦然缓缓上来，但后者的眼里没有了以前那种宠爱她的眼神。
“秦然~”
“那边说。”
秦然感觉柳如嫣的情绪又有点不对，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围观。
两人走到一根大圆柱后面站定。
“你跟着我干嘛？昨天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吧。”
“我错了。”柳如嫣拉住秦然的手，“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好。”
柳如嫣一怔，随即脸上浮现欣喜之色。
“真的吗？”
“嗯，我们就当普通同学吧。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要走了。”
“等一下。”柳如嫣苦涩道，“你，你相信轮回吗？”
秦然顿住脚步，凝眉紧紧盯着柳如嫣，“你说什么？”
“我.....”柳如嫣沉默半晌说道，“昏迷住院期间，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我们要订婚了，但你那天出事了。”
“我才意识到我不能失去你！”
“做梦？”秦然眯起眼睛道，“梦也能当真吗？不过我有点好奇，梦里我出什么事了？”
“你...出车祸了。”
秦然心一沉，肯定了原先的第二个猜测。
“然后呢？”
“我知道你出事后，心都揪在了一起，直接昏了过去。醒来后明白了你原来对我那么重要。”
秦然看着柳如嫣的眼睛，心中惊疑不定。
这跟他重生之前发生的事基本吻合。
但他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
具体是哪不对，一时半会又想不出来。
秦然笑了笑，“你只是做了个噩梦，不要想那么多。”
“不是的。”柳如嫣双手紧紧拽住秦然的手掌，“那个梦太真实了！醒来后我的心还是痛的。”
“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好了，我跟朋友约好了看电影。先走了。”
秦然甩了一下手，但没挣脱开。
柳如嫣改为搂住秦然的胳膊，眼眶红红的。
“你不信我对不对？秦然，我真的喜欢你。否则我怎么会跟你订婚呢。”
“什么订婚，我们连男女朋友都不是。”
“我愿意做你女朋友。”
“不用了，我想我没这个福气。”秦然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意。
柳如嫣愣住了。
秦然抽出手，“我建议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柳同学，不然可能有什么后遗症。”
说罢，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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