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青年急急忙忙的从山边跑过来,说着听不懂的老磨语。
在茶田里干活的人顿时紧张了起来。
随即几辆皮卡开了过来,皮卡上面架着机枪,每辆皮卡上都有持枪身穿土黄迷彩服,手中持枪的私军。
这是当地的私人武装,勃边的人。
村里的村长,一个老阿公连忙上前,用磨语跟对方交流着。
为首的人态度十分嚣张,甚至有人拿起手枪,指着老阿公的脑袋。
村里的年轻人和他们起了冲突,言语甚是激烈。
结果是几个年轻人被那些穷凶极恶的人拿着枪架到了一边,一通拳打脚踢。
最后这些人对着村里人恶狠狠的放下了话,将已经摘好的茶叶踢散了一地,接着扬长而去。
老温听不太懂这些人说的话,他也逆来顺受的跟着阿花一起收拾被踢散的茶叶。
“勃边的人太过分了,说我们如果不按他们的要求种,就毁了我们的茶田。”阿花叹着气说。
“种茶,也有要求吗?”老温开口问道。
“种茶没有要求,但他们要我们铲了茶田,种罂粟。”阿花将手里的竹筐扶正。
“罂粟?”老温的目光深处,泛过一丝寒意。
他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手腕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两个字的他,反应会如此大。
阿花没有注意到老温的变化,她继续自言自语的说:“罂粟是害人的东西。”
“以前村子里种罂粟,边上还开了一个制毒厂。”
“结果村子里的水源被污染了,也招来了毒贩,很多人都死了。”
“不能种罂粟,坚决不能。”老温突然发出低沉的声音。
他的语气坚决,神色严厉,身上甚至散发出一股寒意。
边上的人都吓了一跳,不知道他反应为什么这么激烈。
一个阿婆叹了一口气:“可是勃边那边怎么办?”
“他搭上了孙家军那边的武装,武装的首脑要求必须种罂粟,如果不种,村子里的人都生存不下去。”
“这是我们的家。”老温站了起来,他的态度坚决:“如果他们敢来捣乱,我们就拿命跟他们拼。”
“对,拿命跟他们拼。”
燕京,二层小楼。
萧明一边抹泪一边向郁夫人控诉萧辰的罪责。
“心姨,萧辰现在是疯了,他天天盯着我跟我作对。”
“我都已经开始签约了,结果他硬生生的把属于我的角色给抹了。”
“他这么疯狂的跟我作对,是找死,心姨,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郁夫人在一边慢条斯理的沏着茶,对于萧明的哭诉,她显的有些无动于衷。
萧明也终于看到郁夫人的情绪有些不对,他及时的止住了哭。
“除了在我跟前哭,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郁夫人的腹中有些来气。
萧明这一套在别人跟前管用,但是在她这里没什么用。
“你这样,除了让我痛恨你的软弱之外,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你要的,我都已经去满足,我为你提供舞台,发光发热的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