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我还要问你呢。”谢时暖努嘴,“什么时候请的,你跟你五弟临时加了这么多节目居然一个都没告诉我。”
沈清湘哎呀道:“这是我现请过来救场的,开了高价让他们推了钱家老爷子的寿宴,牧野说光听曲子不行,要搞丰富点,马上还要来个魔术师呢。”
谢时暖竖起大拇指。
“别说我了,我刚刚听得一头雾水,他们怎么吵起你的去留了?”
沈清湘抓着她,谢时暖脱不开身,只得道:“我也奇怪呢,不过……现在也不必想这个了,陈家都走了。”
提起这个沈清湘笑道:“时暖,你猜那个陆组长什么来路。”
“什么来路?”
沈清湘指着上面。
“我听老爷子的意思,今天的逮捕行动肯定计划已久,上面应该盯这老头很久了,这位陆组长敢大庭广众下拿人,是证据链都补充完毕了,走个过场而已。”
她摇头叹,“沈家在上面不是没有人,但竟然一丝风声也没露给老爷子,这不正常,你是没看到啊,他那个脸色啊,牧野这票玩的太大了。”
谢时暖的心揪起来。
“五弟他……解释了吗?”
“解释什么啊,交代了两句人就不知道去哪里了,估计是去收拾残局吧,燕姨拨了好几通过去都被摁掉了。”沈清湘啧声,“但别说,不是我这个当姐姐的有滤镜,他站在舞台上打响指那一下……”她摸着下巴,“耍得一手好帅。”
谢时暖别开脸,尽量不让沈清湘注意到,她也被帅到了。
沈清湘还以为她不信,强调道:“真的,这一波真被他装到了,原本吧,我以为这次完蛋了,丢了个大人啊,结果被他这么一搞,客人还挺高兴的都夸他。”
走回礼堂,谢时暖发现沈清湘说得没错,客人非常高兴,礼堂比出事前还热闹,热闹得真心实意。
薛南燕一扫方才的愁云惨淡,带着三弟妹在席间穿梭,笑声停不下来,沈德昌身边也围了一群客人,又是劝又是捧,沈延清还得帮忙挡酒,老爷子面色红润了不少。
“令郎真是厉害,这就叫处变不惊啊沈夫人,是个做大事的。”
顾夫人是薛南燕的牌友,年纪相仿品味也相仿,多年来,两人明争暗斗的炫富炫孩子,能被她忠心夸赞,薛南燕嘴角勾上天了。
“看你说的,他也就是没办法,总不好让你们扫兴而归不是。”
“诶,去年,樊大公子办婚宴被十几个前女友手拉手在现场闹婚,我当时就在,折腾得一团乱,樊太太当场晕过去了,樊家被笑了一年,她再不肯出来玩了,我还怪想她的。”顾夫人拍着胸口,“我刚刚就替你揪心呢,准亲家现了这么大的眼,沈家就算立刻宣布割席也得惹一身腥啊,怎么收场。”
“谁说不是啊,没想到牧野够沉着,一两句话,反转了。”董太太附和道,“有些事越捂着盖着人们越爱说,倒不如像牧野这样大大方方,反倒没什么了。”
“就是,今天这事你们沈家是真冤枉,面子里子给足了,都怪陈家没本事撑不住这福气,南燕啊,别放心上!”
薛南燕听得快活极了,面对来打听的客人,耐心又和善。
“哦,我也不清楚,没想到陈家那小丫头看着乖乖巧巧的,居然算计我们家长媳。”她一副心疼的模样,“可怜她为了大局忍着,什么也不说。”
沈清湘听得鸡皮疙瘩要掉下来,拉着谢时暖绕过去了。
她们略转转就转到了第十二桌,这一桌大半年轻人,拽着沈清湘各种打听,谢时暖扫了一圈,没见到刘斯年。
难道他走了?
她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拨出电话。
那边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时暖姐,嗯先走了,有点私事,改日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