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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您有什么吩咐。”
沈总转动老板椅面向她,长臂一伸将人拽到身前坐下。
坐在腿上。
谢时暖几乎是一坐下就要站起,可沈牧野箍着她的腰,压得很死,于是越挣扎就坐的越深入,西裤下渐渐起了微妙的变化,谢时暖不敢动了。
“你总爱做无用功。”沈牧野的下巴抵在她的后颈处,“不论对我还是对陈家。”
不待她反驳,他又道:“玉春娇比你以为的更会哄陈正忠,陈正忠真以为她是被胁迫的,没怎么她,但她担心你出事会被牵连,所以请了长假避风头,现在在南方某个海岛上度假。”
谢时暖上班时束发,一根簪子全部绾起乌发,恰好露出纤长的脖颈,沈牧野尤爱后颈,她这里敏感,碰一下都会战栗。
说话间气息流动,吹得汗毛颤动。
谢时暖缩着脖子想躲,可又躲不开,没一会儿就认输了,手指抓着他的手臂,小声喘气。
“那么说,她,她一切都好。”
“比你好。”
谢时暖长吁一口气,刚预备放心,后颈便被啜了一下,她唔的一声,浑身战栗。
“沈牧野,我还有工作,你别玩了。”
“和老板玩也是谢秘书的工作,谢秘书不爱在家里,喜欢野战,我勉为其难将就在办公室吧。”
沈牧野的鼻息吹上耳廓,谢时暖半边身子都麻了,她知道,他这是在报复,报复她前几天在洗手间的拒绝。
关键时刻,她咬了他的手臂落荒而逃。
男人睚眦必报,必然是要讨回来的。
谢时暖从没跟沈牧野在办公室做过,这实在突破她羞耻的极限,是以她剧烈地挣扎起来。
沈牧野将人抱得更紧,推拉间,谢时暖碰歪了他的眼镜。
沈牧野不得不松了手,谢时暖趁机跳起。
“沈总!”她气喘吁吁。
沈牧野扶着镜架将眼镜取下放在一边,面色不悦。
“乖乖过来,我耐心有限。”
谢时暖当然不会听话,但也没有离开,她的目光被眼镜吸引,那个问题又一次涌到嘴边。
“沈牧野,你视力那么好为什么还要戴眼镜呢?”
如果说刚才只是略微不高兴,这个问题一问出口,沈牧野几乎是瞬间冷了脸。
“你猜呢?”
他狞笑,磨着后槽牙。
上次她这么问,沈牧野也是这样答,她猜了几个方向,没得到答案,只得到一整晚的腰酸背痛。
谢时暖好不容易攒足的勇气也就那么一点点,问完就消失了,绝不重蹈覆辙。
“我不猜,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回去工作。”
沈牧野气笑了,起身拉住谢时暖。
“小学老师有没有告诉你,好学生要懂得刨根问底。”
谢时暖干脆摆烂:“我不是好学生。”
“我为什么戴眼镜你真不记得了?”
“我怎么会记得?”
谢时暖一头雾水地看着他,男人的眸底流淌过一丝怀念,她忽地心头一跳,记忆里某个瞬间一闪而过,似乎就要抓到了。
恰在此时,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
沈牧野一边拉住人一边摁下公放键,座机里响起了孙恒的声音。
“沈先生,陈老到楼下了,说是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