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虎山闻言之后,一副勉强忍下怒火的模样,停下朝前走的动作,看向四周。
四周的人马上摇摇头,纷纷开口:“不是,他不是!”
“看你媳妇用闷儿蹭我腿的份上,饶你一命,滚吧。”谢虎山骂完,看到四周再也没人敢站出来,转身朝着摔在地上的大队书记走去。
蹲在对方面前,把腰里五四拔出来塞在对方吓到哆嗦的手里,枪口对着自己脑门:
“刘书记,要砖窑,得跟我要,跟老杨来刁民翻脸不认人那套没用,来,朝这开一枪,开完枪之后,砖窑开起来,肯定你说了算。”
大队书记满脸惶恐,想要把枪丢开,谢虎山死死握住他的手不让他松开,枪口顶在自己脑门上:
“我听说崖口老刘家挺牛逼,祖孙三代都当队里干部,还想抢我中坪大队的副业买卖,所以特意来会会你们,开枪啊?”
“领导……”大队书记努力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吓得老脸惨白。
谢虎山却没有放过他:
“你儿子抢劫公社财产,数额重大,而且之前他干过啥你心里也清楚,肯定得崩,他有个闺女,十六岁了,正是好岁数,我得试试,你孙子呢,丢了枪,枪还打响了,民兵排长也干不了了,糟蹋了那么多大姑娘小媳妇,国家不崩他,我的窑搭起来之后,也肯定拿他祭窑,到时候窑里烧他,我一边给他添柴,一边*他媳妇。”
“你媳妇我就不碰了,敬老,回头她负责爱幼,等我睡完,负责给孙女,孙媳妇烧点水洗洗身体啥的,没了儿子孙子,你也不用担心绝后,我和我的弟兄们,都愿意帮你孙女,孙媳妇造人为乐。”
可无论怎么说,老头都不敢扣动扳机,气得谢虎山最后恨恨骂道:
“卧槽!我话都说的这么绝了,激将法都已经殃及女眷了,你还能忍住气?老登,你真他妈是忍者神龟啊!”
“服吗?”看对方已经吓到满脸鼻涕眼泪,谢虎山朝对方问道。
这次老头连连点头:“服。”
“叫爹,不叫我就现在过去把你儿子和孙子的Der给劁了,替你家绝后,数仨数,一。”谢虎山冷着脸问道。
谢虎山根本没有数二的打算,一说完就站起身拔出军刺朝着生产队长和民兵排长走过去。
老头手里握着手枪,最后都没胆子扣扳机,嘴唇哆嗦的大声朝谢虎山的身影用哭腔喊道:“爹,我的亲爹唉!”
这一声爹,让四周的社员顿时一阵哗然,在崖口大队肆无忌惮的刘家爷仨被打的管一个小伙子喊爹?
平时咋咋呼呼欺负大伙,真有狠角色来了也不行啊!
“叫爹也没用,叫爹你爹我今天也得弄死你们仨,敢跟老杨装刁民,那是老子中坪一个炕上睡的兄弟,你惹他就跟惹我一样,我得让你见识见识啥叫正经刁民。”谢虎山走回来重新蹲下,拍拍老头的脸,拿着五四站起身,环视四周的崖口社员,从口袋取出一沓从二面肥手里支领开办砖窑用的钞票。
他左手握着枪,右手举着钱:
“有谁知道崖口刘家这三个杂种干过什么坏事,愿意跟我去公社跟特派员说清楚的,过来排好队,我当场奖励五块,放心,今天我就是办他们来的,小年了嘛,开两枪听听响,添点儿年味,给大伙助助兴。”
虽然人群里不断有人嘀咕,却没有人敢站出来接谢虎山的话,此时屋内听到谢虎山这句话的桃子打量了一下屋内,掀开一个柜子看了眼,扭头对李巧枝问道:“妈,缝纫机呢?”
“队长媳妇前几天抱走了,说啥时候还上队里粮食,啥时候拿回来。”李巧枝脸色煞白的对桃子说道。
桃子当即戴好红围脖站起身就朝门外走,李巧枝连喊几声都没喊住,桃子走出院门:
“我愿意!”
“生产二队队长刘长禄让他媳妇把别人借给我妈的缝纫机抢走了!还克扣过我们家的救济粮!”
听到这话,谢虎山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瞧瞧,桃子是多好的姑娘,善解人意,知道这时候该说啥话替自己男人帮腔。
他数出五张钞票,犹豫一下,又数出十张,朝桃子晃了晃十五块:
“快过来拿钱,这钱我花的心甘情愿,因为你第一个站出来,多加五块钱,还因为你这个姑娘长的太好看,你找的对象也英俊帅气,再加五块!”
看到地上狼狈不堪被收拾到服软喊爹的刘家三代人,又看看谢虎山手里的手枪和货真价实的钱,四周的崖口社员们开始有人意动,朝着他迈步慢慢走过来。
谢虎山把钱交给桃子,让桃子帮忙给过来排队举报的人发钱且询问,毕竟桃子有亲和力,又是崖口本地人,更有亲和力和可信度。
他自己则在旁边把枪和钱叠在一起,枪在上,钱在下,语气里满是感慨:
“我早就跟他说那套县里干部下乡谈心的工作方法不符合村情,肯定要中计,就该听我的,对付这种货,必须这个加上这个才能把钱挣了,先亮家伙后亮钱,不打怕他们,他们咋能欢迎我来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