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娴神色慌张。
“别别别,身子骨遭不住!”
走来的珍珑目露疑惑。
这小俩口,搞什么鬼?
沈玉泽见自家娘子那羞涩慌张的模样,实在有股心花怒放的模样。
即便成婚已有数年。
她羞涩之时,仍是具有少女韵味,着实欲罢不能。
只是,昨夜把她累的够呛,还是要体贴一下的~
“珍珑,把春儿抱走,我和静娴有别的事情要忙。”
“好嘞。”
珍珑虽是真龙,但也是有夫之妇,又何尝不懂沈玉泽的意思呢。
苏静娴属实无奈。
可谁让是自己夫君呢,那便舍命陪君子叭!
见苏静娴解下外衣,沈玉泽神色怪异地问道:“干嘛?”
“你不是要……?”苏静娴也是一样的神色怪异。
“逗你玩的,咱俩还是言归正传。”
“呵!”
苏静娴冷笑一声:“言归正传等会再说,也不差这一会儿了,门已经关上,你没有退路可言!”
瞧见她那拽拽的模样。
沈玉泽笑意浮现,说了一句有着相当气势的言语。
“我在任何事情上都未想过退怯,心中只有进取二字!”
苏静娴一愣。
坏了,要遭!
……
进取的过程,不知持续了多久。
苏静娴红着脸穿好衣物,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膝盖,银牙紧咬,声音却是带着一股娇嗔意味。
“粗鲁死了!”
沈玉泽难免得意一笑,也是不疾不徐的穿好衣物。
心中躁乱已消,现在满脑子都是正事。
如何要让阳炁源到所谓的阳极状态。
方式不算难。
寻常的真气效用甚微,也就必须要找到那股世间至阳之炁。
这时,苏静娴说道:“夫君,你不和我去洗洗?”
“你先去吧,我想事呢。”沈玉泽说。
“好呗~”
苏静娴言语上有些失落,心里却是乐呵的很,免得在浴池又遭罪。
可他那沉思的模样,到底在想啥?
想别的女人?
应该不会。
他的贤者时间不算长,但也不至于刚刚结束一番激战,又去想女色之事。
难道是方才的表现让他不太尽兴?
有一点,苏静娴猜对了。
沈玉泽确实是在想别的女人。
甚至,那个女人,是周弱。
沈玉泽默默沉思着。
“至阳之炁,在哪里可以获取?”
在内心中,给自己提了一个这样的疑问。
答案有很多。
第一个,便是三阳之火,但很快就给否定了。
三阳之火也属于至阳,可是和阳炁源殊途殊不同归,而且这玩意说到底是自身真气所衍生出来的术法神通。
除非是道宗初祖顿悟三阳之火时所产生的那颗火苗。
但……估摸着,那玩意早就没了。
第二个,则是周弱了。
民间就有一种传闻,天上白玉京,是距离太阳最近的地方。
且不论这种说法是真是假。
在记忆里,白玉京之中,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阴炁。
“至阳……至阳,白玉京本身,就是至阳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