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的干干净净。
卢淑惠突然问道：“姓张的，这一次，哀家杀的飞升者最多，那你说的赌注到底是什么，别卖关子！”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呢？”张瓷浅笑道。
“哀家怕和玉泽有关。”
“和他没关系，和咱俩有关。”
话说到这里，卢淑惠满头雾水。
张瓷却是笑眯眯道：“咱俩十几年前就是武神境了，但这么一直停在这个境界，也不是个事嘛。”
“之所以说是赌注，就是想看看你我之间，谁的杀力更强一些。”
“好来决定，在你我之间，谁更适合更上一层楼。”
此话一出，卢淑惠也明白了。
跻身妖仙境，比张瓷跻身飞升境，更要划得来一些。
卢淑惠也很清楚。
并非是张瓷弱于自身，而是单纯的杀力差异而已。
眼下局势，杀力最为实际。
如果这个结果有所不同的话，张瓷是打算飞升了。
只不过，别人飞升是为了寻求大道，张瓷飞升是打算找镇法楼的仙人或者飞升者干架。
此刻，卢淑惠的脑海中却是有一种奇思妙想。
“姓张的，哀家来说个法子，你看看行不行？”
“把你改造一番。”
“让你也有跻身妖仙境的可能？”
张瓷气笑了。
“哈！”
“你的意思就是说，把我一个正儿八经的正统天师变成妖物？”
“卢淑惠，你怎么这么坏呢？”
卢淑惠浅笑道：“这样的话，你就无需飞升了，却有着和飞升境相当的杀力，何乐而不为？”
“去你的！老娘是百无禁忌，但人就是人，妖就是妖！”张瓷没好气道。
“那就随你的便咯。”
这时，苏静娴问道：“母后，当初，如果我要是没有去剥离玉面狸的神魂，是不是也有可能跻身妖仙境？”
“理论上可以成立，但你当时的情况不同，玉面狸是奔着鸠占鹊巢去的，所以即便剥离了，你也不必觉得惋惜。”卢淑惠说。
“好。”
苏静娴点了点头，却将这番话记在心底。
随后，三人同行回到皇城。
天地异象在那些白玉京之人的离去后，也已经随之停止。
三人心底都没有厚此薄彼。
幸亏还有着绝地天通的禁制。
如果没有，法修的法则大道，确实能让人间翻天覆地。
他们可以随意修改法则框架。
譬如，改变地脉流转的位置，继而造成大规模地动，这是许多人都看见的事实。
卢淑惠更是为此担忧起来。
“要是绝地天通被打破，我们岂不是要陷入一场长久苦战？”
张瓷目前也是这么认为的。
苏静娴却是抱着一股不同看法。
“母后，师姐，我感觉我们还是被误导了。”
误导？
二人目光中满是好奇，苏静娴便解释道：“改变一些运转法则，其实我们三个当中，谁都可以做到。”
“比如让水浇不灭火，让冰能封得住火，这也是改变法则，但所付出的代价却不容小觑。”
“不妨仔细回想一下，这几种小术法玩玩可以，用到实战当中，那就有点吃力不讨好了，对吧？”
此话一出，张瓷和卢淑惠都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